“绵绵放心,我就嫁在大田村,离娘家近着呢,回娘家找你可便利了”。迎姐儿说“我们跟着你认草药,采药,挣了不少私房钱,我娘说,她腰杆子硬气着呢”。
“是啊绵姐姐,我们跟着你认了不少药材,还有傍身的手艺呢”
“那些个零嘴的方子算哪门子手艺,别人一看就会了,你们嫁人后要是想做些小买卖倒是可以再多琢磨琢磨”。
“及笄礼一过,你的婚事也要定下了吧”?一女郎问
“应该是的,她未来婆婆今天来的可早呢,刚巳时就进村里。我奶说绵丫头的婆婆着急儿媳妇进门呐”。
女郎们哄笑起来,许绵被调笑,佯装生气道“好哇,你们都取笑我,看你们嫁人时,我闹不闹你们”。
“可别,绵绵,十个我都说不过你”丹姐儿笑道。
“就是,绵姐姐嘴皮子可利索,以后嫁人了,也不怕被姐夫欺负了”,年纪最小的妞妞说。
“就是就是”。
跟小姐妹们玩闹一阵,许氏喊女郎们出来。刚到午时,堂屋里上座是她未来婆婆和村里的全福奶奶。
许绵跪坐在堂中蒲垫上,全福奶奶给她梳头挽发。碧绿剔透的簪子,许绵扫了一眼就被簪到了头上。簪完头发就听到她奶在唱祝词“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维祺,介尔景福”。
多年后,为大女儿办及笄礼她才知晓,自己的及笄礼是阉割版的。为此,司佩楼心疼不已,偷偷的和其他几人商量,重新给许绵补办一个及笄礼。彼时许绵已经三十四岁,动静闹得太大,羞的她好些天没理那几个男人,这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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