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眸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继兰泽瞅了一眼般末渊,他的表情空茫茫,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继兰泽欲言又止。
心想:算了,待会找他单独谈谈吧。
明觉先道:“回师尊,是小师妹有些不懂的心法,我便带她来寻师尊请教,但不知为何,您明明在屋内,师弟却拦着不让我们进去。”
殷未渊一直沉默不语。
继兰泽平淡道:“是为师感到身体不适,才让未渊在门口拦着不让人进去。”
蓦地,殷未渊愣怔了一下,短促间痉挛性地呼了一口气,像生根似地站住,眼里全是兴奋的光芒,凝视着继兰泽的后背。
心道:原来师尊不生我的气了。
陆昭华听到继兰泽说身体不适时,急切道:“师叔,那您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还可有不适?”
明觉附议:“师尊,您现在好些了吗?”
继兰泽揉了揉额头,道:“只是因为一些琐事头疼罢了,现在无事了。”他放下手,又道:“你们不是有事要找我请教吗?都进去吧。”
他转身,略过殷未渊时,轻声道:“未渊也进来吧,不必再外面守着了。”
殷未渊脸上有了笑容,心情也舒畅不少,笑道:“谢师尊。”
一组嵌青白色玉瓷面的茶几旁,几上是一套清雅的莲花状茶具。
明觉本想拿起茶壶去厨房沏壶热茶,却被陆昭华抢先一步。
明觉道:“师妹,还是我来吧。”
陆昭华好不容易抓住的机会,又怎会让它就这么错过。
她道:“师兄,还是我来吧,毕竟今日是我要请教师叔的。”
明觉会心一笑,不在与她争执,“那好吧,那师妹你小心点,别撒了茶水烫到自己。”
陆昭华站在殿门外,先是到处张望,探查无人之后,将其中一个茶杯的方向进行了调换,从腰间掏出一包叠好的白纸,打开。
她对着不同方向感的茶杯,抖了些白粉进去,觉得份量倒的满意后,又将剩余的药粉挥撒入土中,用脚踢来踢去,直到看不见那团白色的粉末,才收脚。
将白纸叠好,塞回腰带里,拿下用头上的簪子在茶杯里搅和几下,望着茶中旋转的小漩涡,喜出望外。
这春/药,只能是继兰泽喝下。
整理好情绪,她端着茶盘推门而入。
她将茶水放下,拿起茶壶,对着那特殊的茶杯又倒了点热水,毕恭毕敬的递给继兰泽,道:“师叔,请喝茶。”
继兰泽接过茶杯,脑子里突然有几秒的“滋啦”的声经过。
他猜想:刚刚那声音不会是系统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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