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林笑了:“去吧。”
邬长筠坐进车里,睨一眼旁边的男人:“干什么?”
“没事不能找你?”
“忙。”
“忙着跟别的男人吃饭去?”
听这浓浓的醋意,邬长筠也不哄着他:“是啊,没正事走了。”
她刚要下车,被杜召拽回来。
“有,跟我吃饭。”他握紧她的手,单手掌方向盘,“比跟他吃的好。”
邬长筠脸对着窗外,轻轻笑了。
杜召带她回到自己家,刚下车,大棕就扑过来。
邬长筠利索闪开,躲到杜召身后,并非害怕,而是怕它的臭爪子抓脏自己的大衣,洗一次可不便宜。
杜召抱着狗揉了揉,叫它回窝里。
大棕还真听话地走了。
冬天日短夜长,将近七点,天已经黑透了。
杜召神神秘秘地让她坐在客厅,自己却不见了人影。
邬长筠随手拿起报纸翻看会。
忽然,灯灭了。
她站起来,喊了声“杜召”。
没人回应。
她又叫湘湘。
空荡的别墅尽是她的回音。
寂静了几秒,一阵歌声从厨房窜来。
邬长筠看过去,就见杜召单手拖个小蛋糕过来。
他的声线低,平日听着有些凉薄,唱起歌来倒显得没那么冷了。
邬长筠静静注视他走近,心里油然一阵伤感,从来没有人给自己过生日,也没人知道,她是哪天出生。
杜召立在她面前,温暖的烛光照亮他英隽的五官:“吹蜡烛。”
“不吹。”即便很感动,邬长筠仍不适应这种煽情的事情。
无奈之下,杜召帮她吹了。
灯亮了,屋子又恢复光明。
邬长筠微笑道:“今天不是我生日。”
“我知道,问了好几个人,都说不知道你生日是哪天,所以就在这个特殊的日子,提前给你过。”
“什么日子?”
“今天是一月一号。”杜召手指抹一下蛋糕,擦在她唇上,“一九三七年了,筠筠。”
难怪街上张灯结彩的。
邬长筠舔掉嘴上的奶油:“谢谢你。”
杜召将蛋糕放到桌上,将另一手提的小礼盒给她。
“什么?”
“打开看看。”
沉甸甸的,邬长筠快速撕开包装袋,打开盒子,被里面的东西震住了。
居然是……十根金条!
“不知道送你什么,这个实际点,不管以后经济如何,钱币贬值还是升值,黄金永远是硬通货,拿去买你喜欢的东西,或者攒着,以后用。”
“太多了,我不要。”
“我想给。”
邬长筠盖好盒子,将它放到桌上:“我没那么贪,不该收的不会收,你也没必要给我这么多钱,我不想欠你。”
杜召了解她的性子,一旦下决心就不会变:“好歹拿一根。”
“一根都不要,你再这样,我走了。”
“好好好,不给了。”杜召又从口袋捏出根项链,“银的,亲手打的。”
“这个可以。”邬长筠接过来,链子上坠了个书的形状,“这是书?什么意思?”
“希望你博览群书,前程似锦。”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