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那杯酒让谁喝了便不知道了。
云堪恨听完这番话,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眼中全是狠厉。
“去查,方权,敢肖想本王的人,该怎么做你知道吧?”
周瑾点点头,“方权这人仗着他爹是礼部尚书害了不少人,作福作威,除掉他不足为惜。”
云堪恨安插在宫里的人复命说道:陛下一夜未回宫,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一直在太傅府上。
听到这个消息周瑾愣了一下,那杯酒应该是被陛下喝了。
云堪恨也猜到了,赵维身体里流着皇室的血,容貌自然不会太差,特别是那一双眼睛,和先帝一模一样,黄若飞也正值壮年,三十来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合理,一切解释都很合理。
周瑾叹了口气说道:“王爷你做到了该做的,他不听话误入歧途,这和王爷没有关系的。”
云堪恨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便没再提这件事了。
周瑾看着云堪恨沉稳冰冷的面容,思绪如蝶。
云堪恨十六岁带兵出征,尚未及冠的年纪便打了胜仗,而之后把西凉国驱赶到雁州边境之外,好多年都不敢侵犯雁州百姓,大周国土了。
等云堪恨及冠后,先帝一封诏书把人从雁州召了回来,封摄政王,护着年仅十四岁的赵维登上皇位,代理朝政。
整整六年,云堪恨为他人做嫁衣,清理朝堂,把当年夺嫡之争的残局给清理干净,但是问题就出在这里,有人钻空子趁机在少年帝王身边说一些倒反天罡的话。
云堪恨顾不及,等发现为时已晚。
“一切照旧吧。”
周瑾离开后,云堪恨坐在书房里批奏折,他试着把奏折交给赵维,让他自己独立去试试,结果总是不如意,不知道黄若飞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不过下药之事,云堪恨大概也清楚了,他不反对陛下喜欢的是男是女,他答应过先帝的,要照顾好赵维。
可是,黄若飞就是赵维身边最大的隐患,赵维在,除不得。
于杳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话本,上面有字有画的,于杳看不懂字却能看懂图,抱着话本坐到云堪恨身旁,看得认真。
云堪恨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把扰乱心绪的事情全部抛掉,他闭了闭眼睛,答应先帝的事情,他尽力了,其他的便不关他的事了。
谁也没有眼前的人重要。
云堪恨视线从于杳的脸上扫过,落在了殷红润泽的唇瓣上,那轻抿着的唇,昨日贴在了云堪恨的脸颊上。
触感仿佛从未消失,柔软中带着湿意,真是令人回味无穷。
大概云堪恨的视线停留太久了,于杳察觉到了抬头看了过来,“哥哥怎么了?”
云堪恨伸手捏了捏于杳的脸颊,温声问道:“杳杳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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