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选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与他长相厮守。
那日拦住她的红衣女子说,高兴是最重要的。
她虽厌恶她,对这句话?却很同意。
高兴是最重要的。
她前面的十七年,总过得很不高兴,难道后面也要与一个不喜欢的人,继续不高兴的过后半辈子吗?
这如?何做得到。
李秋月低头,神色晦涩难言。
温氏敲打?着?素来?心思?最多的李洛兰,她如?今比往常要稳重许多,对母亲的训话?,也只是乖巧低头答应。
训完李洛兰,她又看向李秋月,“我知你与朝阳公主关?系好,但一会儿在席间,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不能叫旁人看了笑话?去,可知道?”
“是,女儿知道。”
李少谨年纪轻,就喜欢参加这些宴会,况且又能见姐姐,自然跟来?了。
此时坐在一侧忍不住边踢脚边道,“娘,这话?你跟二姐姐说没?用啊,一会儿姐姐看见二姐姐,自己就缠上来?了,你该叫姐姐稳重些才是。”
温氏嗔怪的瞪了儿子一眼,“哪有臣子教公主的,你快别说话?了,我也就叮嘱一二罢了。”
宫宴素来?热闹盛大,从下马车起,跟温氏打?招呼的人就没?有断过。
李秋月恭敬顺从的跟在身后,却恍然发觉,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也不少。
起初并不知道那些人为?何看她,直到有人向嫡母问起,“这就是你家二姑娘吧,听闻与朝阳公主关?系极好,上哪都一起呢。”
温氏笑笑,“是啊,她素来?性情温和恭顺,关?心弟妹,公主会喜欢她再寻常不过了。”
宫内不可坐马车,几人相伴入宫,轩辕千澜早早知道今日的赏菊宴,并已等?着?了。
这段时间在宫中,她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除了读书辛苦些。
若非想努力一点保护姐姐,她真读不下去了。
“公主今日要戴这只珍珠步摇吗?”
有宫人凑在一旁问。
她脾气也好,随意摆摆手,
“嗯,随你们挑,简单些,别把我头弄的太重了。”
轩辕千澜倚在梳妆台前,任侍女在自己头发上作弄。
换好衣裳后,她便急急赶往赏菊宴。
朝中最近闹的厉害,又缺人手,所以父皇暂且把轩辕千临放出来?了,连着?轩辕清也已从明德寺接出,又召到近前训斥一番,前面的事才算过了。
如?今满后宫人都知道,朝阳公主是皇帝那个死去白月光的女儿,最得皇帝在意,动不得说不得。
路上碰见了要么快步过去讨好,要么就躲的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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