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瑾啊了一声,就是不满:“这么快啊!”
甘罗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我连这几日都是挤出来的,你惜福吧!”
怀瑾龇牙笑起来,然后让韩念去厨房点菜,又把埋在竹林里的酒挖了十几坛出来。
夏福见状,扶额道:“看你们这架势,委实吓人。”
她和甘罗大笑,怀瑾冲着张良撒娇:“要是我喝醉了怎么办?”
张良稳稳坐着,笑得云淡风轻:“喝醉了,我照顾你。”
怀瑾就和甘罗挤了挤眼睛,有些炫耀的笑笑。
甘罗假意拧着眉推了她一下:“知道你有人陪,也不必这么在我面前显摆吧!”
夜间兰院点了数盏灯笼,四人围坐,张良和夏福吃着菜小声聊天,怀瑾则和甘罗开始喝酒。
他们目前还是小酌,配着几口下酒菜,唠着这几年的生活。
“告诉你一件事,”甘罗笑吟吟的望着边上的池塘,满脸促狭:“本来老尉要陪着皇帝陛下泰山祭天后再走的,但出了一件事,让他提前动身了。”
夏福也好奇了,尉缭走的时候他在雍城,是年底回都城的时候才知道的。
听到甘罗提起,夏福也竖起了耳朵。
甘罗道:“宫里有人喜欢他……”
怀瑾一怔,嬴政的公主最大的也才十几岁吧,老尉都四十多了,谁会看上他?
可细看甘罗的暧昧表情,她张大了嘴:“莫非、莫非是哪位主子?”
某些记忆涌来,她一愣,想起那些被自己察觉到的却从未点破的事情,顿时惊愕:“不会是古依莎吧?他们……他们俩……干啥啦?这是老尉跟你说的?还是事发了?”
甘罗笑喷:“你似乎早就知道?老尉那人滴水不漏的,绝不可能让人知道!是他离开时嘱托我看顾长宁殿,我听着不对劲,从他嘴巴里撬了几句话出来。”
怀瑾怔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许多细碎的小事,古依沙有一阵子病重后来又莫名其妙的好了,之后还时常问她生活里的琐事。
她的生活,不是尉缭就是甘罗,古依莎应当是想从她这里听到老尉的只言片语。古依沙性子大大咧咧,也有那样细心的时候?怀瑾心绪复杂想了许久,叹息着摇起头。
夏福懵了一会儿,犹豫着说出自己脑孩子一闪而过的可怕想法:“可是国尉大人离去的时候,玉夫人已经有孕了,那孩子不会是……”
怀瑾嗤笑一声,和甘罗对视一眼,说:“娼妓馆最重的□□给他喂下去,他都不会碰古依莎一个指头。”
“要不然他也不会离开得那么早了。”甘罗说。
尉缭看淡世事,能入他眼的人或事少之又少,就算他真的喜欢那个女人,但那个女人是嬴政的人,他宁死也不会碰一下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