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受着他的吻,沉浸在那样的缠绵里,不可自拔。可神识又不自己飘远了。方才自己说了什么,广陵才回头的?他不是铁了心要赶自己走么?怎么就反悔了?先前神荼是不是说,度朔山无晴天无雨雪的?可是外面不是下雨了么?
“娘子……”青广陵觉得自己忍得很辛苦,方才赶她走时,自己只会比她更难过。
“嗯……”
“广陵错了,我不该赶你走的。”他的轻轻撬开了那处,寻了令他思念和沉迷的香甜。
“嗯。”
“娘子。”“嗯?”
“你能不能专心一点?在想什么?”黑纱帐幔间,他晃动着怀中美人,凑到她耳边,低声问着。
“不是说这里不会下雨的么?怎么?外面是不是下雨了?”白若月躺在床上,刚好侧着头可以看见开着的窗户外,大雨倾盆,沧海正卷起巨浪。
青广陵明显顿了一下,望向她的目光,又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窗外,“我记得我同你说过的。”
白若月仰头看着身上之人,明明还在小声抽泣着,可眉眼里还都是笑,“什么?”
青广陵看着她眼角未干的泪痕,亲了亲她的眼睛,“龙若动情,必生云雨。你相公,他动情了。”
“那……会怎么样?”
“下雨,很久的那种。”
白若月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贴到他肩上,在方才自己咬过的地方亲了亲,“还疼不疼?”
“不疼。上次我也咬了你这里。”
“我才没你记仇,我只是生气罢了。”白若月吊在他脖下,没有完全躺在床上,明知故问道:“还要我走么?”
“不要。”青广陵肯定着:“若是有一日非要分开,那就喝一杯兕觥之水吧。”他已经下定决心,若是真有一日他殒命了,祭了五叶莲花灯,就托太白金星再给她喝一回兕觥之水,那样她不会记得痛苦,会长长久久地活下去。这是他在两人拥在一起时,想到的唯一解决之道。他在不想同她分开了,即便明日就殒命了,也不要……
白若月以为他在揶揄自己喝过兕觥之水,所以忘了他,“不行!广陵要一只记着若月,那个兕觥之水,你不许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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