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想推开他的手,但无济于事,她有点不耐烦地说:“离我远点。”
她脸色越来越白,一阵微风吹过,虚汗爬满她的后背,头晕中伴随着一些耳鸣,她懊恼的想月经怎么提前来了?!
没等她反应,摇摇欲坠的身体被修之行抱了起来,往家里走去。
她没别的办法,只觉得很冷,于是往修之行怀里靠去。
秋天本是凉爽的季节。
今天却对白倾来讲格外寒冷,如同坠入冰窟,刺骨的浑身痛,尤其是腹部。
修之行见白倾怕冷,走向一道小路,挡住了风。
奇怪,白倾没有告诉他,这条直达到家的小路,他是怎么知道的?
修之行见怀里如乖猫似的人,露出浅浅的笑意,要是一直这样靠着他就好了。
他把白倾抱进了她的房间里,他不由得看了眼白倾的房间,是淡粉系的,窗户傍边有绿萝,是清新的风格,带着温馨地味道,仿佛吸引着修之行的踏入。
白倾叫修之行:“出去。”接下来的事她自己能处理。
修之行听话的退了出去,他怕白倾生气,看出白倾今天情绪不好,他出门时不忘叮嘱道:“倾姐,有事叫我。”
话完,他关上房门。
白倾见状,一手打开抽屉,拿出药,吃了下去,果真好受了不少,她要是当着修之行的面吃,不用猜对方肯定要问东问西。
她洗了个热水澡,穿着较保暖的衣服,靠躺在床上,在肚子上放暖贴。
这下白倾终于可以松了口气,刚刚那一下疼的,真是要了她的命,如无数银针,在肚子里来回穿梭着,虚的要死就算了,浑身都痛。
她真狠月经这个东西。
可是不来又不行,她特别羡慕来月经不会疼的——无感的。
她开门时,见修之行在门傍如守护女王的骑士。
他一直没走?
他坐在椅子上不知在想什么,没注意到白倾开门。
恍然间,修之行反应过来,站起身。
“倾姐,需要什么?要帮忙吗?”他连续问道,生怕白倾会拒绝他。
“我要上厕所,你陪我去?”白倾开玩笑地说,一手则捂着腹部,微微弓起腰,脸色依旧苍白。
“可可以。”修之行低沉如蚂蚁般的声音道,他垂下眼,作势要扶白倾去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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