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看看,阿臻,盈栀,你们先待在院子里。”
说着,林修砚吱呀一声打开小院的木门,又转身将木门合上后,才腾空而起向着那座山头飞去。
玄臻和盈栀坐在葡萄架下,等着林修砚几人回来。
等得有些心烦意乱的盈栀,看向坐在另一边吃葡萄的玄臻,有些好奇道:“这位哥哥,我听说修真界男人和男人也能成亲,你是修砚哥哥的妻子吗?”
噗嗤——
正在吃葡萄的玄臻,直接喷了出来,然后猛烈的咳嗽。
咳嗽完了的玄臻,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冷汗,随即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修砚哥哥,从未对一个人这般亲近,这般在意。”说到这里,盈栀思索一会儿后才继续道,“我看得出来,修砚哥哥在看你时,会由内而外的散发出喜悦与微笑。”
玄臻有一瞬间的沉默。
盈栀想起今天下午看到的美景,又一脸羞涩道:“更何况,你们都做过那种羞羞的事情了,一定是啦。”
玄臻:“”
“我小时候,就想过修砚哥哥将来的妻子,是怎么样的女子,没想到他喜欢的是男子,不过”说到这里,盈栀用一种婆家人的目光上下打量一番玄臻,随后极为满意道,“看起来也不错。”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玄臻有些汗颜的问道,准备岔开这个话题。
盈栀回忆了一下,随即道:“其实,我们并不是一直住在这里的,十年前我们家乡发大水,洪水淹死了村子里的很多人。
修砚哥哥路过我们村子,救下我们之后,又带着我们这些还活着的人搬到了这里。”
说着,盈栀看了看头顶的葡萄架,又道:“修砚哥哥带着我们修建屋舍,重建了村庄,过上了安稳的生活这棵葡萄树,就是修砚哥哥当年种下的。”
玄臻抬头看着头顶已经扩张开一大片的葡萄藤,以及葡萄藤上结满的葡萄,心中有一种难以言明的复杂感。
世人都道林修砚为西境第一狠人,但这个狠人却救下了这么多人,还动手种起了葡萄树。
“我也不是没有见过其他修士,当年发大水时,很多御剑的修士,还有直接在天空飞行的修士,只是站在我们头顶俯视着我们,有的眼神悲悯,有的面无神情,有的不屑一顾,但这些人无一例外的都飞走了。
只有修砚哥哥,从天空飞了下来,将我们从水中救了出来。”
想到这里,盈栀继续道,“修砚哥哥临走前,几乎什么都没有要,只是让我们每个人做一张木牌。”
木牌?
闻言,玄臻想起凌霄峰声那棵挂满木牌的梅树,顿时有些好奇道:“要木牌做什么?”
盈栀看着玄臻回答道:“修砚哥哥说,那些木牌是拿来,救一个很重要的人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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