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知道和他胡搅蛮缠没有结果,于是将话题带了回去:“小师兄有什么计划吗?”
隽明袖:“你和我一起找机会反了他,将鹤师兄推上大位。”
叶清:就这?
真是简陋的计划啊。
隽明袖开始畅想起未来:“将来我做了鹤师兄的夫君,定少不了你的好处。若是你立下大功,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让你成为鹤师兄的妻子。你我一夫一妻,共同襄助鹤师兄成就云霄大业!”
什么新概念一夫一妻制度?
“额……此事是否要征求鹤师兄的态度?”
“还用征求什么?他给我擦药时早把我身子看光了,当然要负责的!难道他还能赖账不成?”
叶清忍不住吐槽:“你不也不打算负责吗?”
对此,隽明袖自有自己的理论:“这不一样。鹤师兄是谦谦君子,言出必行。而我是只对他一人钟情,对其他人冷血无情的渣男。你别想在我这里得到更多。”
叶清:“额,
你高兴就好。”
为了尽快打发走这个小祖宗,他糊弄地应下,但不想隽明袖还想要个保证。
隽明袖本想让叶清发心魔誓,但是他上课不专心,课业进度拉下太多,还没学到这节,只能写了个契书,强迫叶清盖了个印儿。
“以后你若敢背誓,我就把这个契书交给那魔头,咱俩一起死。”
叶清心里一个咯噔,真的有些害怕起来。
他倒不是怕师叔误会自己想害他,毕竟这个东西智商正常的人都不会当真,他是怕被师门众人划到和隽明袖一个档次。
那多丢人。
……
鹤云栎尚不知师门内“势力”变更,他神情憔悴地坐在丹炉前。
十七天,他整整炸了三十七次炉,三十七个男主。
最好的一次,他也只是勉强完成了“提炼”这个最初级的步骤,离成丹差十万八千里。
他有罪,真的,他有罪。
应岁与捻起一点药渣,捻开。
虽然没有成功,但较一开始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
“这次就到这里,剩下的交给为师,去休息吧。”这些天的炼丹感悟够弟子消化好一阵子了。
累到麻木地鹤云栎机械行礼,行尸走肉般离开了丹室。
终使他有元婴期修为,但持续十几天高强度地炼制高阶丹药也有些扛不住。
上下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但身上一股药渣味儿,鹤云栎实在无法接受带着这身气味上|床睡觉。强撑着拿了换洗衣物来到汤池,想着在岸边眯一小会儿就好,但一闭上眼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再次有意识时,他发现自己被挪到了汤池外围的玉质矮榻上,身上还盖着墨灰色的干净道袍。是师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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