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腹悲伤地回到听剑阁,牧夜声已经不在了。
师父又闭关了?
骆九衢心情更悲伤了。
这回真只剩下他一人了。要不, 他也去闭关?
可坐了一会儿,牧夜声从外面走了进来。骆九衢诧异又惊喜:“师父, 您没闭关?”
牧夜声皱着眉头回想了一下:“我什么时候说过要闭关?”
“那您去哪了?”
“厨房。”
牧夜声打开带回来的食盒, 里面是一碗热腾腾的还带着锅气的面条。
……
两师徒“相依为命”待了一天一夜, 鹤云栎和顾决云一行终于回来了, 门内也热闹了一些。而他们回来后不到半天,说去帮孟沧渊相亲的应岁与和陆长见也回来了。
他们并未没有抵达秀清山, 而是在半路就遇到孟沧渊。
因为孟沧渊的“毒伤”总不见好,他觉得秀清山的医修不太行,害怕拖久了出事,所以不顾姑娘的多次挽留,想赶紧回来让应岁与看看。
听完孟沧渊解释的陆长见气不打一处来,到现在也不想理这个榆木疙瘩。
不过气归气,他也没忘记还有在外面呆了一年多,好不容易才回来的骆九衢,吩咐:“四师弟和云栎师侄下山置备一桌好菜。三师弟再去做两个拿手菜,晚上给九衢接风洗尘。剩下没事的都去给你三师叔打下手!”
“要备酒吗?”鹤云栎询问。
陆长见看了一眼众人,松口:“可以喝一点。”
晚上,鹤云栎望着热闹的师门,感叹:“如果松松在,就算真的团圆了。”
应岁与安慰:“不过十来年,很快就能再见的。”
“那时候他也该是个少年人了。”
“是啊,说不定比你还高了。”
比他还高?
长得有那么快吗?
顾决云打断他们:“你们师徒俩别咬耳朵。”
不过他很快就顾不上这两师徒了,隽明袖不知道从那偷喝了两杯酒,拉着他的袖子开始说胡话:“又不理我了,和我玩欲擒故纵是吧?”
顾决云额头青筋隐现:“坐下,别逼我在这种场合打你。”
骆九衢则被陆长见拉着询问他这一年来在外面的种种,好几次刚拿起筷子就被陆长见的话打断了,半晌也没能成功夹到一块儿心心念念的红烧肉。
忽然一双筷子伸到他碗里,给他放了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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