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被吓得一个翻身就从床上上爬了起来,是谁这么没道德,放假还来家里装神弄鬼的捉弄人?
“你是谁?”许宁睁大眼睛,发现自己床前站着一古装妇子,装扮得是红巾翠袖、朱丝玉徽,人亦长得体态丰盈,虽已人至中年,却也有几分动人之姿,可以想见,年轻时一定是位美人。
这美妇人见许宁开口竟问自己谁,顿时柳眉剔竖,星眼圆睁,带三分嗔色三分悲戚道:“玉儿少玩!现在已是什么时候了?还不快起床收拾整齐?说话就要动身了。”
许宁有些不太明白,不过很快她想到了什么,哈哈大笑起来,嘴里直喊:“金小倩,快出来!你这搞什么鬼?哎这地方不错,是不是什么高级会所之类的?你发财了?我记得大奖好像不是你吧?你哪找来这么个地儿?”
那妇人见许宁如此玩笑,脸色有些不太好了,这时就见窗外有人一句轻唤:“老爷来了!”
许宁傻呼呼看周围的人一起站起身来,低下头去,大气不出的样子,心想这是唱得哪一出?金小倩还不快滚出来?玩我了吧?
忽然,如空中闪过一道电光,许宁脑子里不知怎的,冒出个念头来,不,不可能,不会吧?她笑自己,可又不太敢完全相信,于是偷偷从被窝下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啊!”下手太狠,许宁控制不住,大叫出声来。
“玉儿,你怎么还在睡着?”一个中年男子推开屋门,走了进来,许宁这下心跳得快极了,这,这不是活见了鬼?
“玉儿,你爹问你,你怎么不答?”那美妇人上来推了许宁一把,示意其开口。
我的妈,我不会是,那什么了吧?许宁嘴张得那就一个大,塞进个把西瓜完全没问题,太荒谬了,太不可思议了!
“快起来!一个时辰之内动身!我不想再听你说任何借口,你必须去你舅舅家,没得商量!”被众人唤作老爷那人,进屋后看也不看许宁一眼,嘴里吼出这句话来,人便随即又夺门而出,只留给许宁一个瘦削的背影。
于是,一个时辰之后,许宁被塞进一辆马车,一个小丫头和一个老婆子跟着,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赶出门了。
说是被赶,可那美妇人却在送她出门的时候,哭得却如泪人一般,许宁心想,也许是因为自己太过冷漠,一点看不出难过和伤心来,才叫这妇人如此悲痛吧。
可是她就再美再悲,再叫自己作女儿,自己也不是她女儿,许宁坐在这摇摆不定的马车上,想起了自己的亲爹亲妈,这倒真有些难过了。
自己是不是魂过来的,身子没跟来了?许宁一时胡思乱想起来,都怪昨儿晚上那杯酒,可自己就再能未卜先知,也不可能想得到,一杯酒下肚,自己就来到古代什么什么朝的,成了个被黜被贬的尚书之女了吧?
这些情况是她刚才跟身边那个小丫头打听来的,据她说,自己叫潘书玉,本是当朝一品大员,吏部尚书之女。
可父亲不知何故,一语得罪了皇上,这就立马被调,赶至岭南,因所到之处荒蛮,父亲不忍带家眷同去受苦,便叫她与母亲一同留于京里。
母亲却不同意,因与父亲伉俪情深,不放心他无人照顾,定要追随而去,而他们的独生女,许宁想,也就是自己,一人独居不成体统,也不能叫二老安心,毕竟她已经十四岁了,没尚未下红定婚配,这是个危险的年纪,父母想必心中有数。
我的天,听到这里许宁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好吧,我的青春,这就又回来了。
话接上面,因此要送潘书玉于她母舅家,托付于人,替行亲责。
嗯,许宁心里大概理了下头绪,自己喝多了,一觉醒来就办成了一件,眼下古装电视剧里最热门的事,且运气不错,成了个尚书之女,虽然是被黜之人,好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许宁看了看身边衣简陋的丫头,又看看自己身上的华服,幸好没弄错成了个丫头,她微微一笑。
眼下她虽是有些担心爹娘,思念未来(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倒也没什么他事可烦。听说母舅正官居五品,许宁就更为高兴,自己也要过一把小姐的瘾了,她再一次摸了摸手上戴得满满当当的金臂钏,颇有些心花怒放起来。
虽不能成个什么什么若兰,跟几个皇子来场恋爱,好歹也成了公侯小姐,出门就是车,左右有人伺候,嗯,既来之则安之,许宁心想,我一个未来之人(这话还是别扭),又是自幼爱好古典文学,熟知各样知识的本科毕业之大好青年,必要在这愚昧不化的封建王朝里,有好大一番做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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