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与别不敢看苏桉,赶忙偏过头闭上眼睛,因为紧张他眼睛闭的很紧,睫毛一直在颤。
苏桉搭上周与别扣子的手指突然顿住,为什么此时的画面有一种娇/软小媳妇无法抵抗蛮/横丈夫、只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的怜弱感?
夭寿啦!
苏桉摇摇头,快速解开外套扣子扒开,可下一件就让他犯了难,是套头毛衣。
苏桉想了想,轻声跟周与别道:“毛衣脱不下来,我直接用毛巾伸进去了?”
“恩。”周与别唇缝里挤出来一个字,然后又瓮声瓮气说,“你想怎么做都行。”
苏桉:Σ(⊙▽⊙qt;a
救命!!!不要说这么有歧义的话,他真的会忍不住想歪喂——
苏桉深呼吸,明明是很正常且正经的一件事,怎么就歪!成!了!这!样!
苏桉欲哭无泪,一只手掀起周与别毛衣下摆,另一只拿着毛巾的右手探进去。
周与别发热出了汗,皮肤上有些黏腻,苏桉从上往下擦,免不得就要弓腰压低身体,贴近周与别。
周与别只稍一低头,下巴就轻轻贴上了苏桉的头发,神奇的是,他明明鼻子不通气,却能闻到苏桉头发上的同款洗发水味道。
好香,好喜——嘶——
“弄疼你了?”苏桉连忙抬头,他看不见里面,完全是凭感觉来动作,刚才毛巾不小心脱手,指甲不小心在胸肌上划了一下,可能划到那里了。
咳,苏桉有点耳热,“抱歉。”
周与别呼吸沉了两分,“没事,不疼。”
就是——有点窜火罢了。
苏桉草草擦过腰腹后,把毛衣拽下来遮住腰腹,“我去洗一下毛巾。”
“恩。”
苏桉撩起围帘走出去,不自觉轻吐口气,下意识看了眼四周,两个坐在不远处挂水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苏桉稍稍放心,后知后觉刚才那话实在是能解读出太多不同的含义了。
等等——
苏桉愣住,在医院输液室里能有什么不正经的事?他为什么脑子里全是不正经的想法?
“小苏,宁宁体温好像降了。”吴姨从围帘里走出来,“睡的也没那么重了。”
“是吗?”苏桉惊喜,“药效上来的还挺快。”
“是啊。”吴姨把苏桉手里的毛巾接过来浸在盆里,“我去换水,顺便借个体温计试试。”
苏桉点头,“借两个吧,给周与别也试试。”
“好。”
等吴姨走了,苏桉把宁宁和周与别的围栏各拉开一半,只挡着外面,他坐在宁宁病床边,伸手碰着宁宁颈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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