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是清醒的,不是因为发情才想做那种事。在前几次都被ala完全单方面照顾的经验下,竟然开始了主动“撩拨”。
想要ala也快乐,想要看对方也露出享受的表情。
羞耻心什么的,似乎早就被抛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所以连窗帘都没有拉上,就按着ala在地毯上为所欲为,虽然最后还是
ega却依旧留恋地注视着对方深邃又专注的神情。
他抓着地毯,动情又难耐地叫唤着,像是发春的小猫,波光潋滟,眉眼如画,这副模样在明亮的光线下实在太有冲击力,
这种粗暴在一开始会吓到时筝,但是现在却仿佛是一种证明。
好像叶津渡越无法克制,就越爱他一样。
时筝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地毯上的毛,手背汗淋淋的,可怜又惹人暴虐。
可是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也低估了ala的手段。
直到抱进了浴室
时筝连哭都没力气哭了。
腿软得像下了锅的面条,被叶津渡裹了浴巾抱了出去。
窗帘被拉上,室内骤然暗了许多。
叶津渡赤裸着上身,长裤松垮,露出黑色的内裤边,细腰长腿,时筝看得眼睫一颤,他分明还记
空气里是浓郁的ala的信息素,时筝轻轻吸了口,眉眼舒展。明明是一样的屋子,昨天还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今天却仿佛一点都不同了。
时筝从浴巾里伸出光裸的手臂,往叶津渡的方向伸,叶津渡看到了,便一只腿跪在床上,把团成一团的ega抱到了怀里。
时筝立刻欢喜地环住了叶津渡的脖子,ala 的体温还是这么高,热烫热烫的,刚才也是,像是灵魂都也被灼烧殆尽了。
叶津渡缓缓揉着时筝的腰,问道:“下午想做什么?”
时筝会这么违背常理地缠着他,说明一下午一定没工作。
但是叶津渡想不通,时筝突然这么“热情”的原因是什么,受了什么刺激,或是什么委屈?
他就算嘴上不说,可身体却诚实地反映出了他的焦虑。
时筝在焦虑什么呢?
叶津渡的手不知不觉地往下按着,时筝敏感地动了动,然后和一脸平和餍足的ala对视上了。
“……我这样……还好看吗?”
他问这个问题时,因为不确定,或是没底气,刚说完,就垂下了眼睫,原本苍白的皮肤随着情欲而染上了红,不但和“丑”沾不上边,怕是没有再好看的了。
叶津渡没说话,就用他那双上扬的,飞光内敛的眼睛一直看着时筝,如同夏日里迷路于森林,在重重枝叶里,看到的一汪寂静深潭,潭水自在那里,如他的视线,长长久久,天地寂然而深情。时筝像是中了蛊的外乡人,被这汤汤碧波晃了魂魄,想要扭头,可是ala却按住了他的下巴,不让他走。
他只好在叶津渡漆黑而干净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脸。
叶津渡岿然不动地将时筝的模样印到了眼里,原原本本,完完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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