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不知道江霖为了不让她觉得觉得不好意思,“警告”了谢旭东和葛大川两人。
她放在盆里浸泡的土豆丝捞起来控干水分,加入盐、胡椒粉和淀粉,搅拌均匀后,取一小团铺平到锅里,用小火煎,煎到两面金黄就可以夹起来。
她试了一块,土豆饼焦香酥脆,烫得人龇牙咧嘴,同时也香得人欲罢不能。
她三两口把一块土豆饼吃下去,然后把其他给江霖三人送过去。
最终小奶狗没能成功取名大霖子,而是叫——土豆饼。
有了土豆饼的加入,家里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土豆饼很聪明,也很通人性,它就跟白榆的小尾巴一样,蹦跶着四只小短腿跟着白榆跑上跑下。
白榆去厨房,它就乖乖在厨房门口睡觉,等白榆做好了饭菜,会奖赏几块肉给它吃,土豆饼可高兴了,一条小尾巴几乎摇成了螺旋桨,差点就要上天了。
大家在客厅吃饭,一开始它也想上桌,但被训斥了一下,它就耷拉着两只长耳朵,好像做错事一样捂着脸在门口反省。
等到晚上睡觉,它还想跟着白榆上去二楼睡觉,但被江霖给阻止了。
看着在自己眼前关上的门,土豆饼“呜呜”哀鸣了起来。
白榆听着有些于心不忍:“要不让土豆饼进来吧,顶多不让它上床就是了。”
但话音落地,她就被江霖抵在墙壁上。
白榆第一个念头就是好在这墙壁是重新刷过的,要不然都是霉菌,她可受不了。
不过很快她就想不到其他了。
江霖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下巴微微抬起,而后低头一口吻在她的锁骨上。
白榆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只觉全身软成一滩水,要不是江霖扶住她的腰,她肯定要瘫软在地上。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肌肤洁白莹润得仿佛半透光的羊脂玉,雪光一般,引诱着人一口把她吃下去。
白榆被亲得迷迷糊糊,浑身发烫。
偏生土豆饼在门外呜呜叫个不停,声音不大的,但听着好像极其委屈,而且还极其有耐心,门不开它就不走。
林向雪在楼下听到声音,本来是不想上来打扰白榆和江霖两人,可看土豆饼叫了那么久还在叫,便上来看个究竟。
一上来才发现小家伙被关在门外,看到她,顿时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
林向雪又心软又想笑,一把将它抱起来,点着它的小脑袋瓜笑道:“跟我去下面吧,别在上面当电灯泡。”
“呜~~”
土豆饼歪着脑袋,好像不懂“电灯泡”是什么意思,那模样真是可爱到爆。
白榆以为江霖今晚肯定会要她。
毕竟他那里已经石更得不行,就那么烙着她。
谁知,江霖却把她的睡衣整理好,喉结滚了滚:“睡吧。”
白榆:“……?”
他都成这样了,居然还能忍住不碰她。
白榆搞不明白。
首先可以排除的是,他肯定不是不行,毕竟她亲眼鉴定过,那尺寸和反应都是杠杠的。
难道是怕第一次经验不足?
但凡事总有第一次,而且她能感觉到他其实是很想要她的,那为什么不进一步呢?
**
第二天起来,江霖已经去部队了。
林向雪今天起得比她早,还去昨天买回来的绿豆拿了出来,准备孵豆芽。
正好白榆下来,她一眼就看到了白榆脖子上的草莓印,奇怪道:“你脖子怎么了?是不是被蚊子咬了?怎么咬得这么厉害,一二三四……我的天啊,四个蚊子印,不过你这蚊子印也太大了一点吧?”
“……”
白榆脸红得跟熟虾般,支吾着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
毕竟林向雪连对象都没有交往过。
最后她只好扯开话题:“你拿绿豆做什么?”
林向雪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引开了:“我准备孵豆芽,小时候我奶奶教过我,我还记得怎么做。”
正好白榆不会,就看她怎么操作。
就见林向雪往盆子里加进一些水,又把绿豆放进去,然后把盆子放到见不到光的角落处:“这样就可以了,等到明天就可以把水倒掉,在上面盖条布,天天给布喷点水,然后再等个四五天,就可以收获一群白白胖胖的豆芽了。”
白榆笑道:“这方法倒是不难,以后就可以经常吃上豆芽了。”
她打算等这波绿豆芽生出来后,再来实践一下黄豆芽,免得不成功浪费了。
琼州岛上海鲜,尤其鱼很多,当然多归多,这并不意味着大家随便往海边一走就能捡到各种海鲜,更不意味着海鲜可以随意吃到饱。
岛上的渔民打捞上来的鱼和其他海鲜除了供应本地人和部队,另外一部分会用冷藏车送去其他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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