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白榆又去割了一茬韭菜,炒了个鸡蛋韭菜。
林向雪:“这粉丝也太好了吧!”
粉丝吸收了汤汁的精华,浓郁得让人停不下筷子。
海鲜非常鲜,尤其是鱿鱼,又鲜嫩又有嚼劲,平菇炒鸡蛋又好吃又下饭。
白榆觉得最自己近胃口大开,之前只要吃一碗就饱,现在要吃一碗半的米饭。
不过除了上次孕吐,她感觉自己就跟没怀孕一样。
雷大姐说是因为才刚怀上的关系,等后面肚子大起来了就没那么舒服了,会尿频,大笑还可能憋不住尿,脚还可能会发肿。
雷大姐说她年轻那会儿身材也很苗条,可自从怀孕后,她的身材就跟发胀馒头一样,之后就再也没降下来过。
最让她受不了的是,她怀狗蛋时脚变得非常臭,以前她的脚一点味道都没有,可后面怎么洗都洗不香。
这话可把白榆给吓坏了,心里暗暗祈祷自己没有这些症状,否则她实在没办法想象自己有一双香港脚。
就在三人吃得喷香时,对面的连婶子正在骂女儿。
“我让你看住你二哥,你却在家里睡觉,要是你二哥出了什么事情,我可饶不了你!”
看她妈这么偏心一个傻子,连家丽不满道:“妈,你别一来就骂人,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二哥好!”
连婶子觉得她这就是在糊弄自己,顿时气得不行,伸手在她的后背啪啪打了几下:“让你二哥被人打,这是为了你二哥好?你就是想说谎,也得找个像样的理由!”
连婶子是干惯粗活的人,下手可不轻,连家丽被打得龇牙咧嘴,也不由生气了:“妈,你再打我我就不说了,我二哥以后要是孤独终老,你可别怪我!”
连婶子手停在半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儿子脑子烧坏了,正常点的姑娘都不可能嫁给他,除非她家肯出很多彩礼,她之前去打听过了,就是乡下的姑娘,彩礼也要至少一百元,若是要屁股大好生养的,那得一百五十元。
这些年来她一直在攒钱,打算攒够了就去乡下给小儿子买个媳妇回来,等她死了后,也不用担心小儿子没人照顾。
可这会儿听到小女儿的话,她有些不明白了。
“妈,你觉得对面那个叫林向雪的对二哥好不好?”
连家丽眼珠子溜溜转着圈,一副算计的模样。
不过她模样生得艳丽,这动作做起来顾盼生辉,要是换个男人在这里,肯定会被迷得神魂颠倒。
连婶子怔了下,点头:“好啊,那姑娘人美心善,从来不嫌弃你二哥是个傻子,还经常带吃的给你二哥。”
连家丽笑:“这不就对了,一般的姑娘看到我二哥都会害怕,更别提跟他说话给他东西吃,可林向雪却对二哥那么好,你说如果她给二哥当媳妇,你觉得好不好?”
连婶子嘴巴张了好几回,最终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林向雪人长得端庄好看,身材高挑均匀,而且性子特别好,不像白榆那么强势,这样的姑娘是当儿媳妇的最佳人选。
如果小儿子没有傻,或许她还会拉下这把老脸却给小儿子争取一把,可现在人家姑娘有工作,又是京城本地人,听说家里还都是当干部的,她能看上小进?
她就是想都不敢想。
不,想还是能想一想的。
如果林向雪真的愿意嫁给小进,以她的性子,肯定会好好照顾小进,而且她还有工作,足够养家糊口,这样一来,家里的经济也不用那么紧张,大有也不用养家养得那么辛苦了。
所以小女儿问她林向雪给小进当媳妇好不好,她实在说不出“不好”两个字。
连家丽把她妈的表情看在眼里:“妈,你都说了,林向雪人美心善,她那么善良,说不定会愿意嫁给我二哥呢?我在露台看到她在家,所以当有小孩欺负二哥时,我就故意不出去,就是想让林向雪出去救二哥,让他们俩多相处相处,你看,现在不是很好吗,林向雪又救了二哥一回,又给二哥吃那么贵的大白兔奶糖,说不定她心里早就有二哥的存在。”
连婶子嘴巴张了又张:“这不可能吧,你二哥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正常的姑娘怎么可能会看得上你二哥?”
连家丽不再跟她说话,转头朝蹲在门口看蚂蚁搬家的连小进招了招手:“二哥,你进来,我有话想问你。”
连小进傻归傻,却知道自己有个妹妹,而且还很疼自己的妹妹。
这会儿看到妹妹在叫他,他乐呵呵跑了过来:“妹妹,你叫我啊?”
连家丽对上他口水流了一下巴的脸,顿时露出嫌弃的神色:“我问你,你喜欢不喜欢住在对面的林向雪姐姐,就是给你大白兔奶糖那个姐姐。”
连小进歪着脑袋,听到大白兔奶糖,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兔兔奶糖,小进喜欢吃兔兔奶糖。”
连家丽耐着性子:“那你喜不喜欢给你兔兔奶糖的姐姐?”
连小进点头:“喜欢!小进喜欢兔兔奶糖姐姐!”
连家丽转头看向她妈:“妈,你都看到了,小进也很喜欢林向雪,你现在不怪我了吧,我刚才不出去就是为了给他们制作相处的机会,以后妈你可以多邀请林向雪过来我们家,说不定她和二哥多相处几次,两人就真成了。”
连婶子沉默了好半响才道:“我听说有个姓葛的男同志在追求林向雪,他们好像快成了。”
一方面她觉得但凡是个正常的人,都不可能喜欢上她的傻儿子,可另一方面,她又希望林向雪真能看上小进。
连家丽看她妈心动的模样,嘴角往上勾了起来,露出一个艳丽无比的笑容:“你放心吧,他们成不了。”
葛大川是她的。
一开始她是看上了江霖,哪怕知道了江霖已经结婚,她觉得以自己的美貌,肯定能把江霖拿下来。
谁知道江霖对着她这么个大美人,连看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她虽然很不甘心,但也不愿意在一棵树上吊死。
在摸索了几天后,她就把目光盯上了葛大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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