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给小家伙送了一条银脚镯,给小孩子戴平安的,礼有点重,白榆本来想不收的,可葛大川拒绝收回去,所以她想着以后有做什么好吃的,也给他做一份。
江霖应了声好,又洗了洗手,拿起一块马拉糕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入口松软q弹,带着鸡蛋和牛奶的香味:“这糕味道很好。”
白榆:“这叫马拉糕,之前在广城那边吃过一次,我拿一些去给蔷薇和雷大姐。”
夫妻两人分头送东西。
马拉糕颜色金黄,吃起来蓬松有嚼劲,孙蔷薇一吃就停不下口:“还是你对我好,有什么好吃的都想着我。”
白榆听这话有□□味,便随口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孙蔷薇张了张嘴,却最终摇摇头道:“不说那些没趣的事情。”
话刚落地,她就一眼看到来白榆手腕带着的浪琴牌手表,不由奇怪道:“你什么时候新买的手表?你之前不是戴那个劳力士吗?”
白榆摸了摸手腕上的手表,笑道:“去年生日时,他给我重新买了一块手表,劳力士太贵重了,平时戴不太方便。”
孙蔷薇顿时觉得嘴里的马拉糕不香了,语气也变得酸溜溜的:“你男人对你真好,孙安平他爸那个呆子,可从来没给我买过任何东西。”
越想越难受,葛大川这个公认的铁公鸡为了追求林向雪,还拿出娶媳妇的老本买了自行车,又天天送包子和奶糖,可谢旭东给她送什么了?
屁都没有!
没错,当初他们两人的确不是双方乐意的,要不是那个意外,他们俩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只是如今两人孩子都有两个了,那家伙居然一点表示都没有。
气死了!
孙安平是孙蔷薇和谢旭东的小儿子,大儿子叫谢安盛,是孙蔷薇的伯父孙政委给取的名字。
白榆不知道两人是什么情况:“谢同志的工资有交给你吗?”
孙蔷薇怔了下,点头:“有,存款和工资都在我这里,他每个月就自留五元在身上。”
一开始是没有的,后来她“霸王硬上弓”后的第二天,他就把存款和工资交给她保管,她不想要还不行,一定要她拿着。
白榆:“既然他的存款和工资都给你了,他应该也没钱没东西。”
孙蔷薇猛地一拍自己的大腿:“你说得有道理,那我把存款还给他?”
不等白榆回答,她就自问自答继续说道:“不能全部还给他,就还给他一百多元,让他去买个手表给我。”其他的还得她来保管。
白榆:“……”
看来动心的不止谢旭东一个人。
不过看孙蔷薇这模样,好像还不知道自己动心了。
就在白榆准备离开时,隔壁突然传来了一阵说话声——
“你前阵子不是想把你侄女介绍给那个叫葛大川的官兵吗?怎么没动静了?”
“哎,别提了,之前是我侄女不乐意,后来好不容易被家人给说服了,结果你知道怎么着了?”
“怎么着了?”
“葛大川跟连家那闺女谈对象了!没再没跟人说,要不然真是丢死人了,就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我那亲戚说了。”
“连家闺女?你说的该不会是连家丽吧?“
“就是她,你说葛大川看上谁不好,怎么就看上她了,那连家能是什么好人家……”
白榆和孙蔷薇两人对看了一眼,脸上是如出一辙的震惊。
孙蔷薇先憋不住话开口了:“葛大川真跟连家丽在一起了?什么时候的时候,昨晚怎么没听他说起?”
白榆摇摇头:“我也没听他说。”
而且昨晚葛大川还在为林向雪的事情难过,完全不像有对象的样子,再说他要找对象不是不可以,但连家丽……
不说连家曾经伤害过林向雪,跟她家关系也不好,葛大川不至于会那么糊涂。
江霖拿东西给葛大川,说不定能听到点什么风声。
白榆想着赶紧回去看看,于是提出告辞。
回到家里,白榆一进屋就看到江霖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紧蹙着。
听到脚步声,江霖这才抬起头来:“你回来了?”
白榆走到他旁边的位置坐下:“发生什么事了?该不会是跟葛大川有关吧?”
江霖剑眉微挑:“你都听说了?”
白榆蹙了蹙眉:“真跟他有关?我刚才去蔷薇那里送东西时,听到她邻居在说话,说葛大川跟连家丽在处对象,真有这事吗?”
如果是真的,那就有点恶心了。
跟连家丽在一起,还假惺惺为林向雪的事情喝得不省人事。
江霖摇了摇头:“若是处对象还好些,昨晚我和旭东把人送回去后,他舍友小张说可以照顾大川,我们就走了,谁知我们没走多久,小张就收到了临时出任务的消息,他来不及过来通知我们,一出门刚好看到连家丽,于是拜托连家丽过来告诉我们一声,谁知……”
说到这里,江霖停了下来。
但白榆用脚趾头一猜就猜出来了:“谁知连家丽没来通知你们,反而跑进去跟葛大川一起睡了,对吧?”
江霖看了她一眼,点点头:“现在连家那边的意思就是要大川娶连家丽,彩礼两百元,还要三转一响。”
白榆冷笑一声:“他们怎么不干脆不干脆去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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