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后背伤口明显还在出血,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刚才还用力禁锢着他。
这是新的伤口,顾子砚从哪儿来,谁能伤到他这样身份的人?
好在池年年虽然也有好奇,但是对大金鱼,他的好奇不多。
所以没问,懂事的抱着医药箱走进房间了。
顾子砚已经坐在床上了,他吩咐进来的小聋子,“给我处理伤口。”
在池年年靠近他的时候,他又直勾勾分毫不遮掩欲念的说,“处理后背的伤口,要先帮我把衬衫脱下来。”
其实可以剪下来,反正衬衫已经坏了,又不能穿了。
但池年年没有扫兴,他站在他身前,在灯光下低头,修长漂亮的手指缓慢的去扯衬衫的衣扣。
他去扯第二颗的时候,顾子砚身体朝后倾。
池年年手上一空,他只好俯身。
但手指刚碰到冰凉的扣子,他就又朝后了。
直到池年年单膝跪在了床上,俯身弯腰。
几乎倒在床上的顾子砚才露出一个得逞的笑意,他伸手将池年年搂在怀里。
天旋地转间,池年年后背贴着柔软的床垫,人已经被困在顾子砚身下了。
他没有很诧异,只说,“你后背的伤口不处理吗?”
顾子砚不在乎的低头,“一点小伤,没有你重要。”
这样的氛围下,池年年没办法听了这句情话还不动容。
他情动了。
顾子砚像是烈酒,不能沾,一沾就难以自制。
池年年伸手想要去拿床头柜里准备的那些,顾子砚已经抢先一步打开了。
他用冰凉的塑料包装拍了拍池年年的脸,“你家里怎么还放这些?”
池年年盯着他,“都是全新的,我买我自己喜欢的香味准备带走的。”
顿了下,他又补充一句,“小票还在垃圾桶里,我可以翻给你看看。”
随后他眉眼里带着一些委屈,不多,却足够让顾子砚动容。
才又说,“你不是说了,晚上来接我,我怕你没准备,什么都想到了,只是你没来,不过,晚点也没事。”
顾子砚咬了咬小聋子的手指,才说,“乖,是老公的错。”
他说什么?
老公。
池年年先是失神了那么一瞬间,然后他垂眸,一副害羞任人摆布的模样,唇上微热,是顾子砚难以自制的吻。
但池年年的眼底是冰凉的,他强迫着自己从情动里清醒。
所以,他只是一个玩意罢了,和,乖,是老公的错。
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池年年趴在床上,忍着刚开始的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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