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年:“”
干人事?
顾子砚拍了拍池年年的脑袋,才又说,“男人有了钱就会变坏的知道吗?所以你的口袋里不能有一分钱。”
池年年就反驳,“可是你很有钱。”
“我本来就很坏,所以不存在变坏。但是宝贝,就是因为我变坏了,所以我才那么的不希望你变坏,懂吗?这是爱你。”
顾子砚说完又说,“看的懂吗?需要我给你发语音吗?”
池年年摇头,“看得懂。”
隔了一会池年年又很认真,“那要是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乖怎么办?要是我也很坏怎么办?”
顾子砚只问,“那你会吗?”
池年年:“”
压迫感这不就来了吗。
池年年瞬间改深情模式为讨好模式,他抱着顾子砚的手臂,“我不会,老公,我很乖的。我是个好人,小时候踩死一只蚂蚁,我都内疚了三天。”
“那我很坏怎么办?”
“那就坏啊。你坏我也爱你。”
顾子砚突然从床上侧身看着池年年,“嗯?”
池年年捧着顾子砚的脸亲了亲他的眼皮,然后是唇角,最后跟嘴唇若即若离的说,“你坏的我很爱,我很爱,很爱你”
顾子砚眼底和唇角都是笑意,“我以前不知道,你这么会说情话。”
小聋子认真的看完他的话,跪在床上俯身看着顾子砚,特别真挚的神色,“不是情话,是真心话。”
顾子砚好喜欢这样的小聋子,喜欢到不知道要怎么办,他把人紧紧抱住,恨不得把人融进骨血里,据为己有才好。
他张嘴,咬住池年年的肩膀,一口一口,恨不得在全身的皮肤上都留下印记才满意。
这样的情绪好奇怪,藏在心里还要从眼睛里冒出来,明明小聋子就在身前,可还是觉得不够,还是觉得想念,觉得又饥又渴,难受刺心,又欢愉幸福。
怎么办才好,该怎么办才好。
顾子砚最后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总觉得是得了失心疯一样。
池年年醒来的时候,顾子砚已经离开了,床头给他留了一张纸条。
“你哥哥的手术我安排在了下午,赵敬会来接你,我也在。”
最后三个字好像是让池年年放心一样。
池年年动了动胳膊,疼的到抽一口气,低头还能看到手臂胳膊上的齿痕,顾子砚其实是属狗的吧?
听他说了两句情话,就开始狗狗撒欢了。
这男人看上去那么不好惹,但好像还挺好哄的。
池年年没跟顾子砚计较他的伤上加伤,起来去洗漱了。
门口被顾子砚派来照顾池年年的保镖见他开门出来,惊了一下,“您的腿不好,睡醒了怎么不喊我?”
池年年下意识把睡衣的领口抬高,可是这样袖子就朝下掉,又露出手上的齿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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