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砚冰冷的嗓音不带一丝情绪,“小意,我说过了,你的这些手段,不能再有下次。那场假婚礼,算是我最后对你的照顾,从今往后,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顾子砚转身,站在池年年身旁,低头看了一眼那小聋子。
在池年年抬眸的时候,温柔深情的告诉他,“我已经处理好了,以后都不会再见他了。”
顿了下,顾子砚又说,“或者,你有什么要求,跟我说,我会考虑。”
池年年只是抿着薄唇,他又看向跪在地上通红双眼的纪明意,最终一言不发。
纪明意却突然厉声尖叫,撕心裂肺至极。
发泄完,他像是个战败者一样看着顾子砚,“为什么,顾哥,我只是爱你,我错了吗?”
“没错,只是以后不要爱我,对我来说,是负担。”
顾子砚牵池年年的手,“走吧。”
纪明意站起身,他追上去,扯住顾子砚的胳膊,那么卑微刻骨,“顾哥,真的不是我做的,我自己连一张照片都没有,又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顾哥,你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
顾子砚推开纪明意的手,“不重要了,本来,就是错的。”
纪明意看着顾子砚的背影,他眼中泛狠,跑回病房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冲了出去。
他挡在顾子砚面前,“顾哥,我愿意向你证明,我真的没有做。因为,我是宁愿死,也不会做那么下三滥事情的人!”
说完,不等顾子砚阻拦,纪明意就拿着刀要刺进心脏里。
但是被池年年握着他的手腕,拦住了他。
纪明意和池年年对视。
池年年眼神冷漠,神色平静的开口,“你总是用这样的手段让他愧疚,不觉得腻吗?”
纪明意反问,“是不是你陷害我的,那些照片,是不是你自导自演?”
纪明意很用力的挣扎,甚至双手握住了刀柄,池年年手上有伤,单手根本就抵挡不过。
真是受够了,池年年不耐烦极了,“你要死就”
池年年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纪明意用锋利的刀刃,狠狠在他手腕上割了一刀,鲜血喷涌,池年年疼的后退了一步,赶紧用手捂着伤口。
就在这个时候,纪明意拿着刀刺进了自己的心脏,他跪在地上,失力一样靠在墙壁上,满头冷汗的跟顾子砚说,“顾哥,我向你证明,我就是死,也不会做那种邮寄照片的下三滥事情。”
顾子砚站在原地,看着倒地的纪明意和手腕受伤的池年年。
只犹疑了一下,他就冲过去抱着池年年,然后大喊着医生来处理两个人的伤势。
然后他抱着池年年,从纪明意身旁走过。
纪明意想笑可是最终只剩下了恨,他一定要让顾子砚不得好死。
池年年的伤口好处理一些,缝合上药了,医生建议他住院观察几天。
赵敬去办住院手续了,医生又开了止疼药。
顾子砚看池年年紧皱眉头,怕他疼的厉害,就亲自过去拿止疼药了。
可是等他回来,诊室却空无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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