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诚修没回答,但显然他不喜听这个答案,眼底几分阴鸷。
他使劲折腾,他有气好像都要发出来。
池子石由着他,再狠也没服软半分。
沈诚修憋着一口气,后来全程都没在跟池子石说过半句话,除了狠就是重。
设计师最后没等到人下来,最后看时间越来越晚,识趣的先离开了。
池子石是的确意识有些不清了,意识沉下去就想醒不过来。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到沈诚修要收尾了。
池子石才突然睁开眼睛,抬起酸软的手臂抱住了沈诚修,把他拉下来,按着他的后脖颈,在他耳边沙哑的几乎快没声说,“气性这么大,你伤不疼吗?礼服都毁了,要是重做的那件没有今天这件好看,婚礼那天我就穿你的,让你没得穿,光着上台。”
沈诚修好半响都是一片空白的,最后他搂紧池子石,缓过神来才发现眼尾落了泪。
随后沈诚修笑了,抱着池子石,小心虔诚的亲了亲他满是汗的额头,搂紧他才说,“知道了。”
想起什么,他又说:
“杨溪的事情,我会处理好,像上次来家里闹的事情,不会发生了。你,不用担心。”
“至于我家里不同意,无所谓了,我想你不愿讨好他们,那就不管。父母有父母的生活,我们有我们的。”
“我会对你好。”
“我爱你。”
沈诚修不说话后,就只剩下两个人交缠又平稳的呼吸。
池子石脸颊还有个明显发红的牙印,在沈诚修眼里,他连睡着都那么迷人,仿佛怎么也看不够。
沈诚修没忍住,将人抱的更紧了一点,这是他的人,是他的所有物,谁也不能动,不能抢,只能是他的,带着他的标签。
在这事后的夜,他抱着池子石的时候,觉得心里被填满的很幸福很快乐又很苦涩,太爱了就会害怕,会担心,哪怕人就在眼前还是不放心。
这感觉太蚀骨又上瘾。
沈诚修又躺了一会,抱着池子石去清理洗漱,给他换上干净舒服的睡衣,掖好被子。
沈诚修坐在没水的浴缸里,后背的疼让他指尖夹着一根烟。
他慢慢将烟雾吸进肺腑又吐出来。
跟电话那端说,“让那些人回来,杨溪的那只眼睛我会想办法,不要伤害池年年。还有,帮我盯着点我爸跟杨溪。”
沈诚修的手搭在洁白的浴缸边沿,轻轻点了点烟灰,他的嗓音在深夜那么低沉磁性。
他说,“是,不要伤害他弟弟,我不想惹他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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