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诚修的手隔着监控屏幕,摸着在床上熟睡的那个男人,他眼中的溺爱,满的快要溢出来。
“到时候,我们还和从前一样好。”
他在屏幕上落下一个病态的吻,神色回味又痴迷。
他是想起了那些,他们幸福的日子。
想念到恨不得回到曾经,再抱一抱那个他爱极的人。
在帝都重新又落了一场大雪的时候。
研究所终于有了进展。
沈诚修把药瓶拿在手里,白色的药瓶上面什么也没有写,显然这是个半成品,还没有经过临床试验的非法品。
沈诚修把玩着这个药瓶,手指放松又收紧,他看向在会议室的这些骨干。
“有什么副作用?”
可是明明没有人比沈诚修更明白这药的一切了。
但沈诚修还是问他们。
其中一个上了年纪的骨干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才说,“这是新药,最大的副作用,就是他的副作用尚不明确。”
尚不明确就是赌的成分太大了。
有些药物的副作用是可以致人死亡的,可药物副作用这个东西,它又因人而异。
沈诚修晃了晃药瓶,垂眸又问,“药效呢?”
说到这个,骨干们就有的说了。
虽然这个药的副作用尚不明确,但药效却是强力又显著的。
不然也会到沈诚修手中。
沈诚修听着那些专业的术语,实验报告,从那些骨干口中说出。
他只垂眸看着这瓶药,他是这行的天才,所以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越有效的药物背后,就越不稳定。
就像是罂,粟一样,表面上美丽又动人,可却最能要人性命。
会议结束。
沈诚修把新药放在口袋里,他走出实验室的大门,天空正在下着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美又凄凉。
沈诚修喜欢下雪天,他伸手接了一片雪花。
但他刚从暖气很足的实验室出来,他的掌心太热了,雪花落上去没有一会就化了。
沈诚修缓缓收手,掌心带着水汽的潮热,又正在被呼啸的北风吹散干净。
沈诚修还没在风雪里站一会,就接到家里管家的电话。
“沈少,我刚才给池先生送水果,房间没人,才发现他晕倒在浴室了,不知道晕了多久。”
“你们这帮废物,赶紧送医院!我现在回去。”
管家大气也不敢喘,赶紧才说,“正在送医院的路上,不过您不要太担心,私人医生已经为他检查过了,并没有受伤。初步揣测,是因为营养不良贫血晕倒的。我让私人医生跟您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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