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殇冗瞥了他一眼,停下了脚步,“你平日里关人都关在什么地方?”
醉离泽装模做样的思索了片刻,“我平日里不关人,犯了事的都死了。”
“醉离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你可以闭嘴。”
醉离泽抽了抽唇角,语气带了些嗔怪和委屈,“你要不想见我,其实也不用带上我。”
靳殇冗面无表情的离他远了些。
醉离泽弯了弯眼,他眼睛又没什么毛病,自然看得出来靳殇冗自从那天以后就没什么心情理他,任凭他想尽各种办法,靳殇冗都没有要改的打算,不着痕迹的就在二人之间筑起了一道看不见的壁垒,他进不去,靳殇冗也不会准备出来。
好像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做的一切,好像都已经前功尽弃了,只是靳殇冗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表示,他一时也找不出来什么异样。
应当是多想了吧。
“哦,那你回去吧。”
他眸色坦荡,醉离泽沉默了片刻,“当我没说。”
靳殇冗收回了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却也待在原地没有动。
醉离泽动了动唇,什么都没说,顺着靳殇冗的目光看了看,隐约能看到天边有一个黑点朝这边过来了。
片刻后,那黑点近了些,一只幼鹰停到了靳殇冗的肩旁上。
靳殇冗稍稍偏了偏头,那鹰眨了眨眼后,用脑袋蹭了蹭靳殇冗的脸。
靳殇冗轻轻扬了扬唇,睫毛落下的阴影,给人添了不少如风温柔,黑眸似是沾染了些亮意。
四周似是都失了色,醉离泽有一瞬间的恍惚,回过神来的时候微不可见的敛了敛眉,靳殇冗,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只是没等他想出来些什么,靳殇冗就已经收了笑意,还是醉离泽习惯的那副模样。
那幼鹰似是现在才发现这里除了靳殇冗以外还有一个人,探着脑袋看了看,似是在琢磨要不要做点什么。
打量了片刻后,还是决定当作没看见。
靳殇冗动了动手,那幼鹰就立在了他的手上。
这鹰是完颜阿卡尔养的,他曾经也同这鹰相处过几天。
倒是难得,还能记得他。
醉离泽眯了眯眼睛,刚想说些什么,触及到靳殇冗的视线以后又闭上了嘴。
靳殇冗屈指给那幼鹰顺了顺毛,凤眸轻压,遮住了眼中的思绪,“阎阙你认得吧?”
“那只狼妖?”
“看来是认得。”
“当然认得,那是我送你的礼。”
靳殇冗抬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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