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后面喊了他好几声,他都不应声,我实在无可奈何,他就是个独断的人,即使我告诉他真相,他都固执地遵从自己的想法,不让别人挑出自己的错误,我只能跟上他的步伐。
衣着干净整洁的沈易泽,行走在黑漆漆的墙壁小道,倒有种鲜明对比的惊艳感。他一言不发的行走,我宛如乖巧的古代媳妇静静地跟在他身后,彼此之间保持着难得的默契。
鞋子敲击着石砖,发出有节奏的脚步声,声音在狭道来回荡漾,渐渐地消散,居然有种别具一格的浪漫气氛。
当我们看到躲在角落的交配的猫儿,气氛顿时就变得不对劲了,我们相视一眼,空气掺杂着暧昧又难于言说的情绪,我全身又开始热了,挥手给自己扇风,沈易泽面无异色,甚至饶有情趣地观赏我忸怩的样子,我愤怒地睨了他一眼。
很快,猫儿尖利的叫声打破尴尬的气氛,野养的猫儿本性就凶猛,我们又打扰了它们的好事,它们竖起了毛发,直勾勾地盯着我们,体型颇为肥大的猫朝着我们张牙舞爪,露出锋利的牙齿,好似下一刻就要扑过来。
平生,我最怕就是猫,也许是一年遭蛇咬,十年怕井绳的缘故,我畏惧地看着猫儿,脚不争气地发软,关键时刻,我脑子又断片了,傻乎乎地盯着不远处的猫。
沈易泽看向我,大声喊着“钟灵,快走啊!”
我害怕得声音都颤抖了,哭丧着脸望着沈易泽,非常委屈地说“我,我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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