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受控制发出的冷哼声,使得我和沈易泽近几日的亲密关系,变得荡然无存。人与人的关系就是那么脆弱,一句话,一个动作,就能轻易推翻所有的情意。
一路上,车内的温度都很冷,我们都保持缄默,倒回到刚认识那时的疏远,这种别扭的气氛维持至我们入住酒店。
秘书是个聪明人,他瞧着情况不对劲,就机灵地先闪人了,就只有我和沈易泽进了电梯。
狭窄的空间给我一种特别不好的感觉,沉闷而压抑,身边的对象又是沈易泽,完全可以料想我是多么难受。我缩在角落,挺直腰板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的数字,可鼻尖仍是嗅到沈易泽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沈易泽是个骄傲的人,肯定不会率先低头,于是我们都一言不发,仿佛是毫无相关的陌生人。
电梯终于到了,我迈着大步就往外走,他猛地扣住我的手腕,使劲地拉着我转过身,推着我再回了电梯的角落,他的力度蛮大的,我的后背撞击得都疼了。
他整个人就堵住我的去路,眼睛紧紧地盯着我,冷得就似两把千年玄冰剑钉住自己,他居高临下地逼视着我,语气森冷“钟灵,我不是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陪你玩幼稚的赌气游戏,你知不知道我很忙?”
我仰头不服气地看向他,反问“你忙那是你的事,关我什么事?我要回去睡觉了,你给我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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