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易泽是男女朋友,可怎么都有点名不正言不顺啊!又不是他的妻子,我不愿别人在背后嚼舌根。
他听出我的固执,就退一步说“可是没了你,我做事很不方便的。难道我休息时,让一个半生不熟的人在照料我吗?”
我找不着理由来反驳沈易泽,表面上,他好像可以维持平常的生活,但他是用无数次摔跤才摸清屋子的摆设。在祖屋,他为了不让自己太狼狈,身边专门有个指路的人。
尽管他很努力去适应黑暗的世界,但他看不见是事实啊!以他的性子是绝对不会让保姆进屋子伺候自己,一个人摸索着屋子,都不知要摔倒多少次,刚才不就摔了一跤吗?现在想想他的无措样子,我仍是感到心疼!
我不得不退步说“那……那好吧!”
沈易泽见我答应了,就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皱着眉抱怨道“今天下午,听了那帮家伙念叨了半天,脑壳都疼了。”
他是能听见别人的说话,不过要集中精力,很费力气,如果一大堆人轮流讲话,那真的是很难为他了,若是对方声音低,发音不清晰,对于他就是一种折磨了。
我拉着他坐在床边,绕身走到他的身边,大拇指轻轻地揉着他的太阳穴,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表情安详,我们都不说话,各忙着各的事情。
渐渐的,我的大拇指累了,热得发烫,便我就收回了手,沈易泽转过身,拥着我入怀,两个人顺势倒进了床里。
他的身子紧紧的压着我,顿时间,就有种压迫感袭来。他真的好重,重得我都喘不过气,我边推着他,边实话实话“你给我起来,你好重啊!”
沈易泽的手落在我的唇瓣,慢悠悠地摩挲,我的身体过于敏感了,他一碰就有了感觉,我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恼羞成怒地呵斥道“别碰我,你能不能起身,你知不知道自己重啊!”
他轻笑出声,凑近我的耳朵,不正经地说“你害羞了?”
我还是无法适应这样的沈易泽,坏坏的,变化太快了,那种感觉就像是众人眼中的好学生,突然有一天,你发现他在上课期间,看色情杂志,太匪夷所思,太不可思议了。
我的脑袋往右移动,试图远离沈易泽,嘴巴却硬着呢!不服气的说“我才没有好不好?你再不起来,我就要生气了啊!”
沈易泽转了一身子,变成我上他下,这种姿势让我的脑子不再平静了,不由地想起昨晚的画面,脸立马就红了,越不自在地扭动着身子,要从他的身上下来。
“别动!”沈易泽严声喊道!
我立刻就停止了动作,仰着头看他,发现他的脸色不太对劲,察觉出危险。他拍了拍我的后背,哑声道“别动!你躺好就行了!”
我就温顺地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从快变为慢,再缓缓地恢复沉稳均匀。我心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现在自己的下身隐隐作痛,实在无力再次消受了。
须臾,沈易泽抱着我平躺在床,他支撑着脑袋在我的身侧,撩起我的发说“阿灵,你想要什么?”
这句话在我的脑子里不断地回放,一次比一次刺耳。我仔仔细细地端详着他的面孔,他的目光虔诚,并无丝毫的轻视之意,可是我的心里早就落下一个定义,以至于无论怎么瞧,都先入为主。
我翻身不愿回应沈易泽的话,其实我和他之间是有着巨大的差别的,我们存在着不可忽视的矛盾。在很长的时间里,我才领悟过来,他们这些人无法用语言去表达自己的情感,就喜欢送礼物,来代表着自己的心意。
气氛一下子就冷下来了,沈易泽从背后环住了我的腰,他颇为有耐心地解释道“阿灵,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仅是想送给你一些东西,你真正需要的。”
我清楚自己太偏激了,过于敏感,就掉头望着沈易泽,用轻松的语气说“我说什么,你都给吗?”
沈易泽的表情专注而凝重,乌黑的眸子闪耀着鼓励的神色,甚至有着期盼,仿佛只要我说出来,他就能赴汤蹈火地去做。
我的心扑扑的跳动着,快得就要蹦出来,是的!我有一个真正想要做的事情,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可是我抑制住了,没心没肺地问“我要天生的星星,你能给我摘下来吗?”
沈易泽的脸徒然间暗淡失色,他的失望神情表现得十分明显。我清楚他在失望,但弄不明白缘由。他无奈地摸着我的脸颊,他说“阿灵,这不是你真心想要的,等你想好了,再来告诉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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