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还未出门便见父亲竟是拉扯着祖父进来了,看来父亲还是有一些理智的,并未在大庭广众之下便把事情捅出去,只是看着祖父一头雾水的被父亲拉着进来就知道理智还是有限!
“快!快!儿子,你快给你祖父看看,……父亲,你快看看乌木齐……”看父亲似乎有些语无伦次了,乌木齐无奈再次把灵牌贴上额头,蓝色的光芒顿时闪耀!
只见祖父的眼眸就如刚才的父亲一样瞬时迸发出不可置信的光芒,甚至嘴里喃喃的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乌木齐看祖父也和父亲一样已经失神,便叹了口气想,好了只怕暂时两人是恢复不了神智了,只是妻子还在等着自己去帮忙呢?等等,父亲刚才说过什么?……
不顾父亲还在兴奋之中,他忙对着父亲连声问道,“父亲,你适才说,仙人把一只域外天魔封印在灵脉之下是真的么?”
父亲此时也有些回过神了,见儿子问他,便说道,“是啊!祖上传下来的话是这样说的,你问这个做什么,担心呀!没事,域外天魔被压制在灵脉底下跑不出来,这么多年不是一直都没事吗?”
“不是,我……”他忙想把事与父亲分说清楚……
就在此时,一声震天雷声响起,顿时三人感觉一阵地动山摇,只是瞬间又平息了!
糟了!已经开始了!
他忙飞身往远处青云山赶去,他的岳父岳母正在那里度劫!
不过一刻钟,他便赶到那里,只见岳父正独自在山顶石台处承受雷劫洗礼,而岳母则在山脚下为他护法,似乎感应到他的到来,正厉色朝他看过来。
他忙上前与她分说原由,见他似乎没有恶意,她便放松了神色,但转有邹眉道,“你可知道你所说的事若是真实,我夫妇二人就断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而使这魔头重现人间而致生灵涂炭,可若此事是假的,今日我夫妇放弃了渡劫,只怕今后都不会再有进阶可能,从此只能坐等寿终重入轮回!你可明白这后果!”
他点头道,“自是不敢期瞒岳母大人,若不是事情严重,小婿也不愿打扰两位渡劫以至害了两位的性命,可据家父所说家中一直如此传承,且家父也并不知晓两位在此渡劫,想必也编不出如此一番故事来欺骗小婿,更何况有测灵牌为证!”
说罢,他把一直握在手中的灵牌递给她,见确实是一块测灵牌,他的岳母便叹了口气道,“也罢,或许我夫妇二人命该如此,我便信你一回!”
说罢,她便要传音给正在渡劫的丈夫,哪里想,却如何也不能感应到他的神念,不由脸色一暗,道声不好,此番她夫妇二人的孽怕是要做下了!
见岳母神色突然变幻莫测,乌木齐忙问道,“如何,岳母可是有难处?”
她苦笑道,“夫君他只怕是为了不受打扰,渡劫之前便设了隔绝阵法,隔绝一切神念,如今只怕要等他度完劫才可能解开阵法!”
听了此话,他不由着急道,“那可如何是好,……”等岳父度完劫,只怕域外天魔也破阵而出了!
一时两人都只能无语,半晌之后,他的岳母似是下了某个决定般说道,“罢了,如今此事即是由我夫妇二人而起,那就也由我夫妇二人一力承担吧!我已传音让曦儿过来,一会有事吩咐你们,你且再等一会儿!”
一刻钟之后便见他的新婚妻子曦儿飞奔而来,但此时他却有些不敢见她,他明白对于曦儿来说,她的父母是多么重要,但之前自己却只是一心只想要阻止他们渡劫,阻止他们破坏阵法,此时回想过来,其实自己来这里时并没有想到自己的做法却着实对不起她,可做了就是做了,如今就是后悔也没用了!以曦儿的聪明,只怕一知道所有的事情,便会明白他做了什么!”
果然,听了岳母说了事情的原由之后,曦儿便没有再看过他一眼!
但此时,却没有时间让他多想了,只听他岳母道,
“曦儿,乌木齐,今日即是不能阻止阵法被破坏,那如今就只能想一个事后补救的法子,此事即是由我们而起,便是我夫妇二人的因果,即使拼上性命我们也不会让魔头出来肆虐,如今到是另有一事比较重要,”
她转眼盯着乌木齐道,“既然如今会有一只域外天魔,那之前的守护阵只怕护不了你的那些族人了,但祸即是我们夫妇闯的,自也不会看着他们白白丧命,我会传给曦儿一个法宝或可保住他们的性命,可我要你发下心魔誓,此事之后,为防有人觊觎法宝,要害我女儿,你要带着曦儿永离此地,再不能回来或让他们找到!”
见他点头起了誓,她才说道,“你且先回去,与你的族人说清楚,我传法宝给曦儿之后,她自会回去!”
等他转身走后,曦儿才满脸愧疚的对母亲说道,“母亲,我不该与他说的,对不起!”
母亲轻抚着她的头说道,“傻丫头,无论你做什么母亲都不会怪你,何况此事他的做法才是对的,你不要怪他,今后你还要与他一起好好活下去,继续修炼,若能早日得道飞升,也不枉我们如今做的一切!”
说罢,只见她袖子一挥手上便多了颗珠子,珠子通身漆黑,并不能看出有什么奇特之处,她把珠子递给曦儿,并让她滴血认主了之后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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