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哥哥去上学后,棉棉已经独守空床十多天了,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出现了问题,无时无刻不在渴望被男人拥抱抚摸,下面的小穴也是馋得不行,总是想含点什么。
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一个人躺在床上,总会想到男人的肉棒,粗粗的、硬硬的,带着诱人的热度,好想把它含在嘴里,塞得满满的,再努力地搅动舌头,舔过那肉柱上勃起的狰狞青筋,舔过那圆润又鼓胀的龟头。把整根肉棒都舔的湿津津、水润润的,一翘一翘地泛着激动的深红,然后慢慢塞进自己的小穴里,一点一点地填满那空虚的肉腔,这样才能满足地睡着啊。
可是冰冷的现实击破了她的幻想,没有这样一根伴她入睡的肉棒,她只能空虚地夹着自己的被子,在越来越强烈的渴求中睡去。
越得不到的就越想念。
有一天她竟然看着从自己面前走过的叔叔,盯着他下体鼓鼓囊囊的一团不由自主地想道,啊,叔叔的鸡巴平静的时候都这么大,要是勃起了肯定会把自己操地啊啊乱叫吧。
想着想着,她的内裤就湿了一片。
也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当天晚上她就做了一个让人脸红心跳的春梦。
梦里的叔叔刚刚下班回来就迫不及待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身上只有一件干活时穿的工字背心和薄薄的夏裤,汗水和污渍还残留在那雄健的肌肉上,却莫名其妙地引地她身体发热,连思绪都混乱起来。
“叔叔,你回来啦,我刚洗完澡,水还热着,你要去洗澡么?”她听见自己问道。
“不去。”叔叔吐出两个字,目光却直直地盯着她。
那眼神热烈又充满欲望,好像是要把她身上穿着的睡裙扒下来,品尝那底下的赤裸肉体。
她有些害怕,捏了捏自己的裙角,避开他的眼睛问道。
“那来我的房间是有什么事么?”
可是,她逃避的行为好像反而激起了男人的不甘,他像是被解开了某种枷锁一般快步向她走近,边走边抽开了自己的腰带,粗声道。
“有事,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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