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弄了半个小时,言易甚又想起还剩的一点工作,就抱着人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她吃着他,被他抱在怀里,他不动,就那样让她含着。
许尤夕抬头就能看见他的下颚,从下颚底到下颚角的转折,简化起来就像是画家笔下的完美线条。
她感觉言易甚对他的工作很专注,便也开始想刚才他让自己去做艺人的事情。
对于娱乐圈,她了解的很少,只知道明星们很耀眼,有很多人喜欢。
言易甚说这份工作会来钱很快,那么能赚多少钱呢?
赚多少钱够她还清之前的债务?离开他呢?
她不知道。
许尤夕握紧了拳头,思考自己该不该问他。
结果就听见言易甚说:“别发呆,动几下。”
许尤夕哦了一声,努力撑起身体,又坐下去,才两下她体力不支,腿脚发软。
她本以为会被言易甚责怪,但他没有。
终于,许尤夕盯着他的下颚角,问他:“哥哥,我欠了你多少钱啊?”
视线一直放在文件上的言易甚低头看向怀里的她。
就那一眼,许尤夕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问他。
当他手掌的阴影压下来的时候,许尤夕闭上了眼睛,嘴里涌出连串的“对不起”
预料中的手掌没有甩在脸上,细腻的指腹和硬硬的指节蹭着她的脸颊,许尤夕睁开泪眼,就看见言易甚脸上带着微笑。
他说:“你想还钱?”
许尤夕点了点头。
就听他说:“让我想想你该还多少。”
许尤夕被他抱到了桌子上,背贴着冰冷的桌面和纸质文件,她疑惑地看着言易甚,突然就被穴里那根刚刚还老实的东西顶得上上下下。
言易甚低下头亲她,手压在她的肩上,只为更好地结合。
许尤夕敏感的身体本就受不了接连的刺激,没一会就高潮了,泛滥的淫水打湿了相连的下体。
言易甚对她说:“一亿?”
许尤夕不明白他的意思,就被抓起两条腿,失去了重心后,她更加敏感的身体没被插几下就又高潮了。
“两亿。”
许尤夕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但不等她准备,完全不顾她的承受能力,言易甚一次又一次顶着她的敏感地带,抓红她的手腕脚腕弄得她高潮迭起。
耳边是极速上爬的数字。
许尤夕是个对钱没有准确概念的人,可她也越听越害怕,好多钱,数字后面缀了多少个零她数不清。
身体的快感突然让她心理上觉得恶心,她开始哭喊,一句一句的不要和恐惧让她的穴缴得很紧。
撞入宫颈的每一下都变成了钝刀子割肉。
言易甚皱眉,注意到她身体的抗拒后停了下来,重新把许尤夕带入怀抱,坐回身后的椅子。
她停了,许尤夕没停,在他怀里哭得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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