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陪了孟临殊一夜,走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坐飞机去外地的时候也一直在处理公务,等一切结束又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就算他的精力再充沛,这样折腾也难免倦怠,这才在等着孟临殊来的时候睡着了。
人在刚睡醒的时候总会更容易冲动,素了这么久,昨晚尝到一点甜头却没彻底得逞,裘桓食髓知味,看到孟临殊,眼神就黯了黯。
又看到孟临殊那一头长发,被一支玉簪随意地半束在脑后,站着还不明显,坐下时如同流泉似的安静婉转地淌过肩头,雪白的颈子隐在其中,漂亮得让人转不开眼睛,第一反应就是想去摸一摸那霜雪似的皮肤,是不是真的凉如美玉。
裘桓下意识就想伸手去碰孟临殊的头发,孟临殊向旁边侧了侧,躲开了,裘桓的手顺势落了下去,拉住了孟临殊的手腕,力度不轻不重,不会弄疼了孟临殊,却也不能让他随便挣脱。
虽然打着伞,可水汽仍旧腾在了肌肤上,沁得孟临殊本就玉似的肌肤微凉滑腻,触手时能握得到皮肤之下的骨骼痕迹,烙在掌心,一路蔓延到了心口。
裘桓声音沉了下去,带着一点刚醒的沙哑:“这么凉,怎么不穿厚点?”
孟临殊抽出手来,只问他:“让我出来有什么事吗?”
“来看看你。”裘桓捻了捻手指,回味了一下刚刚触碰孟临殊时的手感,漫不经心地问,“你们剧组有人找你麻烦了?”
“没有。”
“你不知道?”
孟临殊微微皱起眉来:“知道什么?”
裘桓看他真不知道,反倒笑了:“网上说你抢戏,欺负前辈。你今天没刷手机吗?”
今天是拍摄第一天,不止是演员,曲驳自己也一直在找拍摄感觉,每个镜头都要ng好几次来找最佳角度。
孟临殊的戏份最重,ng次数也就最多,并不是他演的不好,只是曲驳惊奇地发现,每一次重新拍摄,孟临殊都会自己寻找不同的演绎方式,每一次都有新的细节,这让曲驳简直喜出望外,对着孟临殊更是爱不释手,恨不得今天就只拍他一个人了。
孟临殊中午就只匆匆吃了两口饭,一口气拍到刚刚,实在是天色不好没办法拍夜戏了,曲驳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他去休息,哪有时间刷手机。
这会儿打开,才看到热搜上挂着自己的名字,还有一张开机仪式时的照片,将他、曲驳还有谢亦琛都拍了进去,三人呈三角之势,他在前面上香,曲驳在身后凝视他,而谢亦琛,却只望着曲驳。
照片角度找的好,拍的也清晰,大家看热闹不嫌事大,下面说什么的都有,有说曲驳薄情的,有了新欢忘了旧爱,有说谢亦琛痴情错付的,跟了曲驳这么多年,还没混上主演。
曲驳是导演,谢亦琛本来就只算是二线,大部分人说起来也只是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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