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完澡后,静静的躺在沙发上,回忆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昨天,我们给小玲驱完邪后,我和刘权去他家取凤灵香。回来后,小芹家里就只有我、刘权、碧哥、李阿姨四个人清醒着。
李阿姨一直在房间照顾小玲,应该不是她,再说李阿姨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能打晕我。
碧哥也不可能,昨天晚上我记得碧哥站在我对面,和我保持了两三米的距离,也没办法瞬间绕到我身后打晕我。
那就只剩下刘权那小子了,只有他在外边把门,有机会,也有力气打晕我。难道刘权打晕我是为了专门把我和小芹放一张床上,给我制造机会?
嗯,不枉和那小子相交一场,我去打个电话准备表示下党和人民对他的谢意。
“喂,你小子现在在干嘛?我怎么听见你那边怎么那么闹,是不是又没干正事?”我听见电话那边一群女人声音,以为这小子又去那种地方玩了,刚想挤兑两句,别到时候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刘权却低声让我等等。
这小子今天改了性子了,每次去那种地方玩,见我打电话给他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今天怎么感觉偷偷摸摸的。
我耐着性子等了能有两分多钟,刘权的声音才传了过来。
“我说你小子刚才又干坏事去了?也不怕小玲知道了不嫁给你了。”
“我说老卫,咱们还是长话短说啊!我这边正被小玲拉着当苦力,这打着上厕所的借口才能跟你说几句。赶紧直奔重点别扯那些有的没的。”刘权没好气的说道。
“得,我就想表示党和人民对你的谢意。不过,老刘同志啊,以后再有什么行动先给组织打声招呼,组织也好配合你不是。”我哪管刘权这会干啥,反正这会一个人呆在铺子也挺无聊满嘴火车的跟他扯着。
“我说卫大爷哎,您能给个实在话不?我这边真是急着呢,再给我绕圈圈我挂电话了啊!”刘权一副火烧屁股的口气。
我一看那小子是真急,也不再跟他扯了,“昨晚是你打晕我的吗?你小子现在可真有眼力劲。昨天晚上那一闷棍打的好!”
刘权一副莫名其妙的口气,“啥闷棍,我什么时候打晕你了?老卫你是不是昨天睡迷糊了?”
“不是你打我,难道还是我自己昏过去了?你小子别推辞,我又没怪你。”我以为刘权故意不承认,怕我找他算账。
“老卫,你别扯啊。昨晚我在门口听见碧哥叫我,我才进去的,当时你都躺在地上了,碧哥说你是疲劳过度,才让我把你扶到小芹床上去的。我看你再睡会吧,你这会有点迷糊!”
我昨晚明明记得是被打晕的,怎么刘权说我是自己昏迷的。我顿时没心情和刘权多扯了,吱唔了几声便挂断了电话。
我想了会,便感觉头有点发沉,直接躺倒了床上,什么也不想了。管他的,反正这几天诡异的事情够多了,也不差这一件。大不了明天去找碧哥问问。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随便吃了份早点赶到了碧哥的铺子。敲了老半天门,也不见答应。这碧哥跑哪去了。
碧哥这个人我一直琢磨不透,有时候他就像个浪荡子,对时下潮流的各种东西都有研究,吃喝玩乐样样齐全;有时候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老顽固,对那些东西又深恶痛绝,只是一门心思研究古董。
不过他的其他毛病我都没啥意见,只有一件事让我不能理解。那就是碧哥从来不用手机,对这一点我提过好多次建议都被他一笑带过。
我此时算是对他这个毛病恨到了极致,要是他有手机,我也不至于在门口呆这么长时间。
又等了会,见碧哥还没回来,我便准备去小芹家看看小芹去。于是找了家店买了点水果,拎着水果,挡了个出租便直奔小芹家。
刚进门我就看见了碧哥那忙上忙下的身影在眼前乱窜着,李阿姨正坐在那微笑的着看碧哥在那花园除草。见我来了忙招呼我过去。
我走上前去跟李阿姨问了声好,然后便随意的问李阿姨碧哥是啥时候来的。李阿姨看了看我说昨晚碧哥就没回去,我顿时一阵无语。
正当我感叹引狼入室的时候,李阿姨却忽然对我说小芹和小玲的爸爸九年前便和另一个女人去了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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