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应了一声,便把车门打开让我们上了车。
我和小玉刚上车,小玉就一脸好奇的东摸摸西瞅瞅。那个司机自从我和小玉上车以来,一直死死地看着小玉。
任何一个男人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当着自己的面死死地盯着,谁都不会舒服。我这会儿心里也有点吃味儿,就轻轻的咳嗽了一句。那个司机也知道自己失态,急忙把眼睛从小玉身上挪开,转身向我问道,“呵呵,小伙子,你们来我们这个旮瘩里做什么?”
我这时候看见司机的眼睛从小玉身上挪开,才好受了些,只是不自觉的看了看小玉,想看看小玉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那个司机注意的,只是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头儿,就把那个司机当成了个色狼。听见他问我话,只是淡淡的对付了几句,就向小玉身边靠了靠,把小玉挡在了我身后。
那个司机虽然是从这个小村庄出来的,可一看就是经常跑车的,这会儿也感觉我神情有些异样,就笑了笑专心的开着车。
一路无话,只是下车的时候我觉得人家怎么着也是好心拉了我们一程,就想给他塞点钱。钱是我从孙老板那孙子留在墓室外边的包里找到的,这会儿也没看具体有多少,就随便抽了一叠递给了这个司机。
“小伙子,这钱我不能要,我也是不赶时间就捎带着拉你们一趟,权当给自己找个路伴儿。这钱还是你们留着,等会儿去买身像样的衣服吧!”
我起初还以为这个司机会收下的,谁知我刚拿出钱来,那个司机就直接关上了车门,然后对我们说完,便开着车走了。
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事情,我手上拿着司机重新塞回我手上的钱,听见他走前说的话,才明白过来。
我现在全身就穿了件防风衣,底下光着腚儿,防风衣破破烂烂的上面还沾着不少土和血,看起来就像从死人身上扒拉下来的。
小玉比我看起来还诡异,她的那件天衣先是被我弄破了,然后和那只九婴打的时候彻底碎成了破布片儿,这会儿身上穿的是我第一次见得那身通红的喜服,头上还夸张的带着个小巧的凤冠,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哪个剧组拍戏的演员。
我刚才只顾着塞点钱赶紧把那个司机打发走,也就没有看着身边。这时回过神儿来,才发现自己和小玉正被一群人围着指指点点的。我顿时感觉脸上烫的发烧,急忙一把拉过小玉跑离了人群,随随便便的找了家服装店,折腾了好久才涣焕然一新的走了出来。
人靠衣装,马靠鞍装,一身好的行头是非常重要的。我本来是打算搞身西装穿穿,顺便去刘老头哪里溜达一圈。谁知道小玉进了服装店以后,也不知道着了什么迷,硬拉着我买了一身情侣装。
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玩意设计的,这扯淡的情侣装居然是一身黄色,我穿上怎么看怎么别扭。
小玉选了身情侣装也没什么,毕竟我们现在怎么也算老夫老妻了。只是刚才居然拿了件粉红的丁字裤问我怎么穿,我解释了半天,小玉就一把把我拉进去让我替她穿上。想想刚才出来时那些女店员的表情,就想挖个洞赶紧钻进去。
“你好,请问你是卫秦卫先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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