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撞到那面墙上,眼泪鼻血齐齐的流了下来,痛的我捂着自己的鼻子蹲在地上揉了半天,才慢慢站了起来。也是想通了,估计那面墙就是师傅专门用来挡我的,心里不住的骂着师傅,就一脸好奇的看着被小鬼附身的和尚。
这个鬼究竟是几个意思,从附在和尚身上后,就一直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就算刘权那小子把自己塞给他当点心没有动静,我都在原地闹腾了半天怎么还不来收拾我。我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这个鬼不会攻击人。
“师兄?”我又在原地等了半天,见眼前的和尚还是一动不动的,就忍不住开口叫了声他,眼睛依然紧紧的盯着他。
话刚出口我就忍不住扇了自己一巴掌,只见眼前的和尚好像被我打断了沉思一样,眼中泛着红光恶狠狠的就向我扑来,嘴里还发出了一声怪异的嘶吼。
我见和尚向我扑来,身体一激灵直接就想向后退去,可忽然想起后边还有师傅留下的阵法在阻挡我。我顾不上心里的害怕,不知从哪儿生出一股怪力,直接向和尚撞去。和尚估计没想到我会撞向他,一没留神儿竟然被我撞倒在了地上。
现在月亮已经挂在了天空的正中央,估计应该是午夜了。一个人面对一只鬼,那种感觉真的无法说清楚。我感到挡在我身前的和尚被我撞倒在地上,身体没有一丝停顿的就像一头受惊的犀牛一样,径直向那个村子跑去。心里只想着找个房间把自己藏起来。
之前赵钊就说那些死去的村民一到晚上就会出来晃荡,我一路上也不知道撞到了多少鬼魂,这会儿随便找了家房子进去关上门,靠在门上才感觉全身都不住的打着抖儿,就像大冬天在雪地里溜达了一圈儿。
“今日晚间播报……”我还在全身紧张的从门缝向外看着的时候,突然客厅中传来了一声熟悉至极的声音。
有人看电视!我刚听见那声音,就下意识的想到了这里有人,全然把赵钊给我说的他们村子死绝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人在面临巨大威胁的情况下就会不由自主的向同类身边靠去,我听见客厅中的电视声,不惊反喜直直就沿着声音向客厅走去。
这个鬼村的房子都一个模样,这家也和赵钊家里一样,只是摆设有些考究。门和客厅中间的小院子间竟然载着几棵瘦弱的竹子,竹子上边还缠绕着密密麻麻的藤蔓,夜色较黑,我一时也没认出来。等走到这些竹子旁边,才看清这些竹子就像几个柱子一样,上边缠绕的藤蔓居然一直蔓延到了竹子的顶端。
北方能种植竹子已属不易,只是北方的竹子普遍较低。
身边的竹子也就两米多高,藤蔓基本差不多蔓延到我头顶上方,也不知这户人家使了什么手段,竟让那些藤蔓在上方编制成了一张渔网样的东西。我手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心里也不禁有些佩服,这户人家绝对不简单,这玩意可是那些文化人才能搞出来的。
“先生,你是?”我正暗自称赞时,突然从客厅门口传来了一声轻灵的声音,就像从天外传来,又像是自心底响起,让人不由得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只是我这会儿听见这个声音,本就是不请自入进入人家家里,这时竟生了几分做贼心虚之感。却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眼神儿偷偷的沿着声音撇了过去。
客厅的正门口离我这里也就几步的距离,这会儿借着客厅的光芒,便看见客厅门口正有一个三十几岁的美妇穿着一件薄薄的轻纱睡衣站在那里,身后的肩膀上还趴着两颗秀美的小脑袋,虽然看不清她们的模样,可一眼就分辨出她们应该是两个婉儿大小的女孩。
“那个,那个我是……”我看不清这个美妇的表情,但还是能感到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就准备组织下语言对她们解释一下,可刚开口就想起自己是被鬼追来这里的,顾不得礼数,快走几步一把把那个美妇推进客厅中,然后自己也跳身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那美妇好像被我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可看着我这魁梧的身板却拿我没办法,只是拉着两个女孩离开了我几步,一脸防备的看着我。
我关上门后心里放松了许多,就转身想向她们解释一下,可刚转过脑袋就看见她们一副防强盗的样子盯着我,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我……外边有鬼!”我在原地把自己脑袋中能想到的词儿全都过了一边,可就是说不出来,最后硬生生从嘴里蹦出了这句话来。自己说出来都有些不信,觉得要是我是那个美妇十有八九也只当我是个十足的浪荡子。
“家里,家里的东西你随便拿,我,别伤害我的两个女儿!”果然正如我想的一样,我话刚出口,那个中年美妇就拉着自己的两双女儿退的更远了一些,把自己的身体尽力伸开,挡在了她两个女儿的身前。
客厅中充斥一股淡淡的墨香味儿与女儿家身上的甜香味儿,不大不小的空间中看起来却宽敞无比,两排书架从门口一直延伸到了客厅后边的卧室门口。客厅中没有沙发之类的东西,只是极具诗意的在中间摆放了一个低矮的书桌,书桌上摆着一副古朴的茶具,茶杯中正有一被绿油油的香茗向外溢着茶香,旁边四周的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毯子似的东西,毯子上随意的摆放着几本书籍。正中央的墙上挂着一面液晶电视,电视中有一个带着眼睛的严肃女人正播报着。客厅的顶部吊着几盏明亮的吊灯,吊灯外却罩着一层粉色的雕花状的玻璃,明亮的灯光经过灯罩的过滤,把整个客厅映成一片暧昧的粉红色。
眼前的中年美妇估计家里不长来客人,这会儿才看清她身上居然披着一件白色透明的轻纱做成的睡衣,透过粉红色的灯光一眼就能看见胸前那对儿规模颇大的凶器,尤其是那对倒扣的碗状物上的坚硬在粉色的灯光下,就像一颗娇艳欲滴的草莓一样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强忍着从那对巧夺天工的山峰上挪开眼睛,向着她的脸上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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