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饭得一口一口的吃,事儿得一件一件的做,当务之急还是解决了秦法玲的魂魄问题。婉儿的这件事儿李老头给我说了,居然牵扯到了李老头他父亲那一辈儿,现在就给我的时间还充足,所以可以暂且先放下,等刘老头对我说完之后,已经下午五点多种了,我便辞别了李老头,去往了袁天灵在这边买的那个别墅中去。准备去看看袁天灵还有什么要交代我的事儿没有,毕竟我去美国之后两眼一抹黑儿,谁也不认识,还是得借助袁天灵的人脉关系。
一路上一个人赶去了袁天灵的别墅,也没个说话儿的人,所以时间也显得飞快。袁天灵的别墅在三元县的郊区,离李老头的家里也有个两小时的车程,这会儿等我站在她门口儿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师傅,师母,你们在不在啊!”
陕西的这个地方总是显得有些邪性,本来一路上还艳阳高照的明白天儿,谁知刚下了车子,便瞬间下起了瓢泼大雨。这可不是我用了夸张的修辞手法,这北方夏天的雨可真是用瓢泼的,没一分钟我这全身都被雨打湿了,整个儿成了一只落汤鸡了。可是这天公不作美也就算了,毕竟谁也没法跟老天爷去理论不是?可这袁天灵就不地道了,我在门口按了十几次门铃,也不见有个人来会话儿,这心里一急,也就不管什么礼数不礼数了,直接就顺着她别墅周围围着的小铁篱笆跳了进去,跑到了那几颗老槐树的树荫下,对着客厅大声的喊道。
我一直都搞不清楚袁天灵给她自家院子里种这么多的老槐树干什么,也是自觉的自己经历了这么多事儿后本事儿应该不小了,喊了几声儿后,看客厅中并没有人回我的话儿,也不敢贸然闯进去去看看,怕万一袁天灵正和我师傅老树开花的办些儿什么事儿惊扰了他们,那我可真就是去自讨苦吃了,索性便靠在一颗比较粗壮的老槐树下边,等着他们给我开门儿。
“你是谁!你来我家干什么?”这几天又是帮赵孟頫修墓,又是给和尚当伴郎的,加上今天早上又和那几个妮子折腾了一早上,现在别说自己还不是铁打的,就是铁打的也经不起这么折腾,躺着躺着也就忽略了身上还在滴着水的衣服,合衣就靠着这颗老槐树沉沉的睡了过去。就在我打着抖儿半睡半醒之间,忽然从身后的老槐树中传来了一声儿冰冷的声音来,这声音就像是三月天从我的脑袋上浇了一盆水,直接就把我惊醒了过来。我身体机灵灵的打了个寒战,急忙从地上跳了起来看向自己的身后。
相由心生,每个人的脸都是不尽相同的,当然在现代高超的整容技术下整出来的脸皮不算。虽然每个人的脸都不尽相同,可万物之间的联系却是必然的,只要是个活人,那就是心里再阴暗,再孤僻他脸上也会带着一丝儿的生气,可我现在转过头去,就看见一个五官虽然精致,可脸色就像一块儿万年不化得寒冰一样儿,没有一丝儿暖意的十六七岁的女孩儿,正眼神警惕的看着我,秀气的小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好像怕我突然发难一样儿。
“你是谁,你怎么会在我师母的家中?”我看见这个女孩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女孩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这种脸色只有在赵家村的那些僵尸面上看见过,活人根本不可能有这种脸色。只是想着这事袁天灵的家,凭她的本事儿一般的鬼东西根本不可能进入她的家中,心里一时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个女孩的来历,脚下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儿,没有回答她的话儿,反而是向她问道。心里却在不停的呼唤着秦法玲她们,她们一直跟着袁天灵,想要让她们看看这个女孩究竟是什么来头。
我的身体现在依然受我的控制,可现在秦法玲她们就像是从我的体内消失一样儿,怎么呼唤也没有应声。现在的情况就像是我的身体完全回到了我没有遇见小玉是的状态,一股浓浓的疲惫感涌上了我的心头,人对力量的追求永远是没有止境的,要是让一个久居高位的人突然赋闲在家,那对那个人一定是一件难以忍受的事情。我不知不觉已经习惯了被各种灵气改造过得强健体魄,现在猛的失去了自己的力量,顿时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你师母?你说的是那个女人?”面前的这个诡异的女孩,听见我的话儿后,冰山般僵冷的脸色,瞬间不自然的扭曲了起来,好像是被我的话儿戳到了她内心中的痛点一样儿,居然直接就向我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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