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的那些僵尸,正在紧锣密鼓的搜寻着我和关怜鸯,听那动静,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找到这里来,不禁暗暗急了起来。
我急,关怜鸯更急,这会儿和我藏在一个小厢房中,坐立不宁,皱眉紧锁的在屋中一直的走动着:怎么办,怎么办,窖葬盒那边还得几个小时,才能把那些废尸唤醒过来,父亲和师兄现在又在阴言书城那里脱不开身来,要是现在被那个老贼找到的话,自己恐怕先要遭了那个老贼的毒手,唉,不该这里冲动,直接跑回来的
嘴里碎碎念着走动着,这女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猛然间把目光投向了我这边来,神采奕奕的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许久
:这个卫秦似乎颇有些手段,许多手段都是我没见过的,现在他被尸鬼人偶控制着,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办法。要不,把他身上的尸鬼人偶取出来,看看他有什么办法能够暂时应付过去,等我窖葬盒那边完成之后,再借助群尸之力,重新把尸鬼人偶打进他的脑中,再次把他控制起来,留在我的身边
关怜鸯看着我嘟囔完之后,眼神闪烁了一会儿,估计是听着外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这女人再也没犹豫,一指点在我的印堂上,清喝一声:尸鬼离体,神灵归为,敕!
便觉得印堂处暖洋洋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取出来一样,大脑异常的清明。
内视一扫,果然脑海中的那个尸鬼人偶已然消失不见,弄不清楚尸鬼人偶被取出后是什么感觉,索性闭上眼睛,就朝着左边倒去。
身体还没倒在地上,就抢先被关怜鸯搀住了,嘴里一甜,感觉被关怜鸯往嘴里滴了一滴什么东西,本就清明的大脑,愈发的清明不少,看来应该是消除后遗症一类的东西。
佯装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呆呆的盯着关怜鸯看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唔,你是关小姐,我们这是在哪啊,不是在你的房间做修理浴盆吗?
关怜鸯俏脸刷的一下通红,似羞似怯的用拳头锤了我一下,卫先生,你,你好坏,把,把人家欺负了还这么说。
演戏演全套,邪邪的在关怜鸯白腻的大腿根部掏了一下,嘿嘿,关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哟,我怎么欺负你了,反倒是关小姐欺负我才是,是不是给我下了迷魂药,把我这个良家妇男诱拐到了这里
自己倒还真有个办法可以应对目前的状况,可消耗的时间有些长,再跟关怜鸯扯下去的话,还真不一定能够施展开来,直接就把话茬递给了她,拐弯抹角的问她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果然,这女人也听出了我递给她的话茬,‘哇’的一声,梨花带雨的伏在我的胸口抽泣了起来,呜呜呜呜,卫先生,我们,我们完了,昨天晚上,你,你把人家欺负完后,便沉沉的睡了过去,谁知道半夜的时候,前两天袭击村子的那些僵尸又来了,我赶忙带着你就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跑到了这里来了,现在那些僵尸正在外边找我们呢呜呜呜,哎呦,脚好痛啊!
嘿,这女人撒起慌来脸上都不带变色的,一边梨花带雨的把她说成了一个带着情郎,坚强的从僵尸大军中闯出来的巾帼英雄,一边又故作柔弱的崴了下脚,增强她的说服力,我都不禁有些佩服起来。
“啊,关小姐,你说什么,那些僵尸又袭击来了,快说说,你见到过我妻子她们吗,她们现在还好吗?”
关怜鸯听我提起小玉她们,眼中闪过一抹阴毒,故意又通哼一声,啊卫,卫先生,你弄疼我了
“对,对不起关小姐!”
关怜鸯柔弱西施般的摇了摇头说,没事的卫先生,你的妻子她们好像跟着你的那些同伴一起离开了,应该没事的,只是唉,连累卫先生要和我这个苦命人一起死在这里了
得,该演的也差不多了,再演下去就有点假了,这会儿自信满满的在关怜鸯湿哒哒的花瓣中抠了一下,邪笑着说:嘿嘿,我这还没帮助关小姐修好浴盆呢,怎么舍得死呢。关小姐,麻烦你往里边挪一挪,看我布下一个阵法,保管那些僵尸找不到我们。
说着,扣着关怜鸯柔软的花瓣,把她攥到了旁边的木床上,跟着从怀中取出清灵针出来,天女散花般的撒在地上,灵气喷吐,注入到地面上的清灵针之上:灵针成阵,阵成为幕,幕隐!
跟着,一道草绿色的光幕就从这些清灵针上蔓延,包裹了整个厢房。
这是我以前跟着韩爷爷学习医术的时候,韩爷爷教给我的一个他自己研究的阵法,因为以前上山采药,经常遇见这些邪门的东西,既耗费时间,又不一定能够确保药草的安全,所以,韩爷爷钻研了一阵子,研究出了这个‘幕隐阵’,对付这些僵尸山魈一类的东西,百试百灵,十分有效。
阵成之后,关怜鸯似个纯真的小女孩般,高兴地扑在我怀中夸赞着我,无事可干,就邪邪的把她扑倒在了床上,这次该轮我死命的折腾起她来。
刚刚把大宝贝放进她的身体中,厢房的木门就咔擦一声,被那些僵尸给撞开了,清晰地感受到关怜鸯现在紧张的肉壁箍着我的兄弟,眼睛带着恐惧,一动不动的看着那些正杵在门口的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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