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什么喊!”
老赵没客气的直接给老余赏了个爆栗,鬼头鬼脸的朝四周看了一圈,见再没有人,才放下了心,你小子,这话题一向都是禁忌的话题,要是被城主他老人家知道了,我们两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话毕,老赵就低下身体,准备搀着我上去,却被这时候已经被他勾起了好奇心的老余给重新拦住了,哎哎哎,老赵,老赵先别急嘛,给我继续说说城主为什么要拿小姐做阵眼啊,不管怎么说,小姐可是城主的亲女儿啊!
搀着我,被老余拦下,老赵竟一时无法绕过去,他瞪了老余一眼,扔破烂似得把我扔到了地上,唉,也就是你小子问,其它的人问,我绝对不会说,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这件事传到城主耳朵的话,那我可和你小子没完。
“嘿嘿,这是自然,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嘛,肚里藏针余大树可不是白叫的!”老余嬉皮笑脸的一说,就殷切的睁着眼睛,看着老赵的下文。
老赵也是个爽快人,既然决定告诉他,也就在没拖沓,眼睛缓缓地看向前方,似带上了几分记忆的滋味来,唉,老余啊,你才跟着城主二十多年,不知道以往的事情,我可是城主师成之后,就一直跟在他身边的,所以,对他所有的事情都知根知底,这件事得从主母死时说起。
从关怜鸯母亲身死说起,也对,正好弥补了我之前的空白期。当下,凝神静听。
这次这个老赵,讲的十分的详细,一直从关怜鸯她母亲如何身死,以及关怜鸯为什么沉睡这么多年才醒来,直到尸皇的目的,全部都完整的呈现在我的面前,听罢之后,寒霜罩体,如坠冰窟。
“不,不会吧老赵,城主,城主不是说主母是被仇人杀害的嘛!”老余一张僵尸脸,现在也带上了浓浓的恐惧。
老赵瞥了他一眼,声音略有些不屑,哼,这话就骗骗你们这种二愣子才行,你觉得以城主的本事,就算师母遗体再如何,难道还不能把师母炼制成向我们这样的活尸嘛!当年挖那个老头尸体的时候,就是我和老张他们一起去的,亲眼目睹了城主如何把那具尸体练成活尸,又如何操控那具尸体来佯装袭击他,其实,这一切都是城主设计,假借一个莫须有的仇人,来让师母身死的把戏!
语不惊人死不休,这老赵这话令我全身上下更是寒气大作,那个老余更是不堪,‘哗啦’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脸色煞白,喃喃自语的说,这,这是为什么啊,城主,要是主母真是城主设计陷害而死的,那,那为什么还要布置这个死气反生阵,来,来复活主母啊
“为什么,哼,我就给你小子说说为什么,你可知,主母是谁?”
“是,是谁?”老余的舌头有些僵直。
老赵眼神似乎有些感伤,遥遥的看着前方失神看了半天,才幽幽道,主母,就是城主师父的女儿,城主的一身本事,尽是从主母父亲那里学来的。
话语没做停顿,老赵缓缓地说出了一个泼天大密。
光绪年间,黔南偏西处,有一个寨子,名唤关石寨,本来和普通的寨子一样,因为寨子中住的人,大多姓关,叫做关家寨,之所以易名,皆因为一个初降生的婴儿,名叫关石。
关石的诞世,和许多传奇人物有的一拼,据说,那天整个寨子上方,都被无尽祥云所笼罩,灵鹤仙草,恭祝而来,许久,方才散去。
寨子里的人,认为这个婴儿长大之后,定非凡人,为了图个吉利,就把整个寨子的名字修改。
却说,这婴儿还真没有辜负整个寨子人的期待,三岁便无师自通可遍识文字,五岁便已经学富五车,识古道今,只是囿于当时战乱纷起,未曾显名。
方及十六,便辞了父母亲族,只身前往京城,准备一举扬名,光宗耀祖。
可,这世间,最难说的便是世事无常,未等他出黔南地界,就被当时一个叫做‘尸鬼道人’的老头遇见。
那尸鬼道人当时可不是寻常之辈,虽说在江湖上名声不显,可却是一个叫做‘尸鬼殿’的传人,转习这些驱尸弄鬼之道,造诣极深。
他一看见关石,就觉得关石头上祥气成华,胸口五蕴自显,端是一个好苗子,二话没说,就把关石掳了回去。、
关石彼时年方十六,好奇心正剩,加之那尸鬼道人着实口灿金花,又是个白胡子老爷的模样,很快就说服了关石,没去京城闯荡,而是转投他门下,跟他学习驱尸弄鬼的本事。
方十年,是鬼道人一身本事,悉数被关石所学。
艺成之后,尸鬼道人已然去世,留下一女给关石为妻,两人相伴十年,早已琴瑟谐和,关石欢欢喜喜的和自己的师妹结成夫妻,为师父守了三年孝之后,二人便抱着一个两岁的小女孩,重新回到了关石寨。
定居关石寨之后,关石继续潜心研究尸鬼之道,偶尔出去给周边的村子解决些灵异之事,也算安详美满。
直到一天,距离关石寨不远的一个寨子,忽然来人了,找上了关石,说他们那里闹僵尸,让关石去救救他们。
像往常一样,关石收了那个人带来的东西后,便和他一起回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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