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好臭啊!”刚刚发浪的小佳顿时焉在了我的怀中。
我还能好一点,只是朝后退了两步,看向出现在门口的这个家伙,杂乱的鸟毛般的头发,沾满各种颜色的胡茬子,一双满是猥琐得眼睛,瘦的跟个皮包骨头似得身体,全身上下罩着一个发臭的军大衣,我毫不怀疑,这哥们只要一到晚上,敢跟人家女孩走一条路,势必会被当成图谋不轨的猥琐痴汉。
自从这家伙出来之后,那一双贼眼就没离开过小佳的身上,让我差点没忍住踹他一脚,把小佳拉到我的身后,抬手在他面前挥了两下,哎,哎,哥们,醒醒!
他被我叫醒,一摇脑袋,啊,卫老板,快请进,快请进!
请进?看着那比猪窝还要乱的房间,还是免了吧!
“呵呵,这,这我们就不进去了,还是直接办正事吧!”
昨天和这个家伙聊得时候,了解到他在这个小县城周边的一个村子,有一座独院,往常的货物就放在那里,说的办正事,就是让他带我直接去那边看看去。
估计我这还算客气的,这家伙知道他屋子里的情况,也就没再邀请,告了声罪,让我和小佳先等等他,他稍微梳洗一下换身衣服就出来。
这个楼道是没法待人了,全是他屋子里那种酸臭味,带着小佳直接下了楼,在一单元的门口等他。
没几分钟,那家伙就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鸟巢般的头发也洗了一下,吹的服服帖帖的。
还好,这家伙有一辆面包车,带着我们向那个村子驶去。
路上,了解了一下,这家伙叫做孙淄,从小就跟着他父亲大江南北的去收货,专门给一些比较大的保健品店供货,因为,提供的货物质量一直不错,慢慢的也有了些名气,因为,和采灵坊合作的时间长了,慢慢的演变成专门为采灵坊提供货物的供货商,却没有签订合同,只是一种相互之间的默契。
前段时间,孙淄刚去外边进了一次货,却不料回来一看,采灵坊已经关门了,联系那个钱老板也联系不上,这家伙就急了。
这次进的货多,赔干了他的老底,路上的经费全都是向别人借的,现在采灵坊来了这么一招,他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满大街的找人想要把手上的东西出手,可碰见的人,要么是价钱压得死低,要么干脆直接就不要,陷入了困境之中。
“孙先生,那之前采灵坊的货物是不是都是你提供的?”聊熟之后,就趁机开口问起了他正事。
孙淄苦着脸,点了点头,嗯,采灵坊大部分的货物都是由我提供的,当然,也有一小部分是从其它门道弄来的。
心里一喜,赶忙就问他,那你还记不记得上次进货为采灵坊提供过什么特殊的保健品没有?
一听我这话,孙淄脸色立马一变,卫老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可不干那些非法的勾当啊!
听见孙淄这话,就知道他误会了,赶忙摆着手,说,孙先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问你有没有弄一些比如雪蛤之类的东西。
“啊,你是说那些玩意啊,唔,我想想,上次给采灵坊提供的那批货物,是在三个月前,嗯,有海马,朱燕,哦,对了,还有一只白毛锦鼠!都是些干货”孙淄想了想对我说道。
其它几个东西都没引起我的兴趣,一听那个白毛锦鼠,顿时就心里一咯噔,不动声色的向他问了下那个东西的长相。
雪貂极易和白老鼠混淆,尤其是一只雪貂的干尸,更是很难和白老鼠区分开来。
孙淄也没细想,就给我形容了一下那个白毛锦鼠,一听,果然是一只雪貂,当时心里就有了几分起疑。
难道,害的刘伯母中了心魇的就是一只成了精的雪貂吗?
不过,这孙淄说完之后,没停下来,接着说,卫老板,你是不是对那个白毛锦鼠有兴趣,要是有的话,等会您掌掌眼?
等会让我看看?这是几个意思,那个雪貂不是被采灵坊收走了吗?
孙淄常年东奔西跑的,人精似得,一眼就看出来我现在的心思,回头挤眉弄眼的对我说,上边现在查得严,除非一些传下来的东西,才让摆在店面上卖,那个白毛锦鼠,前几天我还没回来的时候,采灵坊给我退了回来,说是上边不让摆,现在还在我的手上。
说到这里,孙淄看了我一眼,见我脸上没啥表情,更加起劲的说,卫老板,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嘛,那白毛锦鼠我可看了,浑身那灵气缠绕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凡物,上次要不是采灵坊那老板求着我买,我还准备自己炖了补补身子呢,今天和卫先生一见如故,要是卫先生想要的话,我就忍痛割爱了,权当交了卫先生你这个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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