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受失眠折磨的虞榕在这经过这一番运动下很快陷入沉睡。
季淮之替她盖好被子,有些烦闷的走到窗边点了根烟。
喝多了在他这里从来都不是借口,碰了就是碰了,只是为什么能容忍她在自己面前胡闹的深层原因也许他自己都不信。
他今年二十七,不是十七。
虞榕早上醒来的时候,季淮之已经不在身边,床上一片狼籍,她有些没脸看。
起身下床的时候差点没站稳,季淮之做的挺狠的,她觉得。
迅速跑到浴室胡乱清理了自己然后冲出来在地上找到内衣裙子三两下穿上,随后想起了什么,她又在地上摸摸索索的找起来。
片刻后,在床角她找到了季淮之给她的钥匙。
她拿着钥匙又发起了呆。
季淮之进来看见的就是女孩蹲在床边,拿着什么在发呆。
他叩了叩门,见她站起身,说道:“醒了就先吃点东西。”顿了顿,“吃完我们谈谈。”
虞榕沉默了一下,然后将早已组织好的措辞脱口而出:“我19岁,已经成年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用你负责,我不会再打扰你,也不会”
话还未说完就被送餐的服务员打断,而季淮之也被服务员告知有人找他。
思索几秒,季淮之对她道:“先吃饭,等我回来再谈。”
虞榕看着摆盘内精致的早餐,她没什么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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