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簿泗没错,你们也没错,全部都是b基地研究所的错。如果你真的要报仇,你就应该去找b基地研究所。”宫三昼一脸认真,似乎是正在给他指明一条正确的道路。
一听这话,九渊终于没忍住的翻了个超级大白眼,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美艳的让人拜倒。
“末世来临的三年前,b基地就已经存在了吗?”宫三昼没看见九渊的大白眼,他只是握着蜡笔开始自言自语的,像是在问九渊又像是在问自己。
九渊闻言不禁皱眉,他发现,被仇恨笼罩的自己似乎一直都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b基地研究所三年前就存在了吗?
“你走吧,我不杀你。”一分钟后,沉默的宫三昼下了个逐客令,看都没有看九渊一眼,埋下头继续画着面前的纸张。
被驱赶的九渊呆愣在原地,忽然,他觉得自己傻逼了,他竟然都搞不明白了,这一整天的,自己到底都做了什么……
他原本是要来借着折磨宫三昼来报复簿泗的啊?为什么现在变成了他被折磨对象给狠狠折磨了呢?而且,他现在是被折磨对象给嫌弃了吗?
三年一代沟,与宫三昼有整整五个多代沟的九渊望着自己粉身碎骨的两个手掌,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怜……
“你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九渊颓颓地站起身,在开门离开前,他开口问出了缠绕他许久的一个问题。
宫三昼头也没抬,酷酷的扔给他一句,“一直就没睡过。”
我操……九渊差点就把门把手给砍下来了,敢情他今天一直就被这个破孩子给耍的团团转?阴谋!阴谋!这一切都是阴谋!
深受打击的九渊很想把大门摔出一个震天响,可他瞧瞧自己连开门都困难的双手,叹了口气,还是老老实实的轻轻关上门,步履蹒跚的离开了。
空荡荡的客厅内,随着关门的声响,再度恢复了鸦雀无声的寂静,唯有‘飒飒’的蜡笔划过纸上的动静。
“啪嗒。”是蜡笔被放回桌上的声音。
宫三昼垂着眼,凝视着画纸上栩栩如生的簿泗,他的画画能力比簿泗不知道好上多少倍,只是他很少画画,很多时候,他更愿意看着簿泗画。
“你又骗人了。”宫三昼用指尖戳了下画纸上的鼻子,少年略带些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委屈。
宫三昼天生就有着一副比谁都敏感的玻璃心肠,他心思重,生性多疑,俗称想太多,但他想太多也有想太多的好处,那就是绝顶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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