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需要付出多少努力,自是不用多说。
游臻如今作为韫祉闵的贤内助,自然也必须拿出一些劲头,为韫祉闵铺平道路。
两者联手,才能以更快的效率到达他们期待的未来。
韫祉闵与游臻一同走出了许世卿的屋子。
“这样或许对许大人不太公平,就因为对方是我们的**对象,我们便对他如此警惕苛刻。”
游臻倒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内疚,他双手叉腰与韫祉闵并肩而行,语气骄傲,姿态不羁。
“能者多劳,许世卿如此有用,当然要擅于利用。”
“你这话……”韫祉闵有时候还是无法接受游臻那种薄凉的说法,但他心知自己与游臻看待事物的方式有着绝对的不同,而这种不同是很难改变的,好在在自己的身边,游臻却也不会做什么太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每每想到这里,韫祉闵便由衷感到感慨。
或许他们本该在一起,因为他们如此的不同,如同古代的阴阳八卦一般,一面黑,一面白,却正好能够融为一体,化为整圆。
所以,韫祉闵最终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如今许世卿已经累得昏倒,而我们也要回京,大概率短时间是碰不上了,所以还是让他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
游臻鼓了鼓腮帮,也不知心底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但无论他的内心到底是何想法,反正他最终还是耸了耸肩。“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而此时,只剩下许世卿与付勇的屋子里,沉默异常。
许世卿已经从刚刚醒来时那种荒诞陆离好似一命呜呼又游园惊梦一般的奇妙感受中真的清醒过来。
于是就成了现在的这个画面。
付勇站在床边一脸沉默地望着趴在床上如同乌龟一般战战兢兢颤抖着双唇的许世卿。
许世卿一改平日里那种淡然的翩翩君子的模样,像个自闭的小孩一样跪在床上,双膝跪在床上,双手匍匐在床面上,絮絮叨叨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要死、要死,他们不会听到我说的那些话吧?”
“哈哈……会不会当我说的是胡话?”
“啊啊啊啊啊……我这个脑子怎么回事啊!!!”
继许世卿四肢趴在床面上,许世卿又开始哐哐撞大床。
付勇蹙起了那浓密的眉毛,硬朗的脸上生出了不解与困惑。
终于,他还是走了过去,同时提醒道:“许大人,请您停止现在的行为。”
许世卿:……
许世卿的确停止了他的行为,可是他的双目却无神地望向了付勇的方向,一双眼睛中没有一丝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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