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徐老师感叹了一声,“怪不得傅先生一脸正气,原来人家是警察。”
阮本来是毫不在意的,突然听到了傅时宴的名字,“噌”的一声站起身来,问道:
“傅时宴现在还在那里?”
所有人都被阮这动作惊到了:“怎么了?”李校长媳妇点点头,接话道:“对啊。”
阮直接把自己的碗筷收了,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去找傅时宴。
——另一边。
傅时宴本来是去散步的,结果听到有人说彦文强父亲被杀时,感觉这件事情中有猫腻。
傅时宴骨子里的dna动了,他敏感的第六感觉得这件事一定和找彦文强那夜里用石头偷袭他的人有关,有可能就是妖怪。
给110打电话时,傅时宴不光把一个事情简单清楚的讲述完了,还对着接电话的小哥说:“我是湘宁特殊刑事案件处理部(妖管局)的警员傅时宴,我的警号是:xxxxxxxx,我现在申请把这个案子移交给吴靖市特殊刑事案件处理部。”
彦建军死在家里,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蔓延了出来,一股铁锈味道散发出来,让普通人反胃,避而远之。
傅时宴现在是一个人,并没有带什么工具,怕贸然闯进去会破坏现场,因此只在门外面看看。
而此刻彦建军的尸体就躺在客厅冰冷的地面上,他的身上被人用刀划出了许多道口子,那个人好像就是故意要折磨彦建军,给彦建军放血。
彦建军像是一个海绵一样,鲜红色的血液纷纷从他的伤口中流了出来,染红了整个地面,彦建军的脑袋和尸体分开,就放在尸体的旁边。
傅时宴努力辨认尸体上的痕迹,从头颈部断裂处,还有碎肉粘在上面,可以大约判断出来,彦建军的头是被人活生生拧了下来。
这就是一些线索了,首先这个杀手作案手法极其残忍,可能与死者有什么感情矛盾纠纷,第二,这个杀手不是一个羸弱的人,要是天天在家绣花的姑娘,能把人头拧下来?
当然这些只是傅时宴站在门边的初次猜想,还待进一步去验证。
大冬天的,彦建军的尸体已经冰冷了起来,尸体旁边的血水开始冻住,鲜血味还是萦绕在房间中,徘徊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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