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宴毫无保留的全和阮说了:“今天大约上午八点,彦建军死在自己家中大厅上,凶手作案手法极其残忍,心里素质极高,应该是妖怪做的。彦建军身上都是一道道刀口,活生生被人放血而死,头颅被人拧了下来,血肉模糊。”
“我觉得这个凶手虐杀时,带着极深的个人感情,没有目击者,没有被害者人际关系简单。没有怀疑对象,一点线索都没有。”
阮接话道:“明明可以在人少的地方杀了彦建军,这样暴露性降低了更多,可是他偏偏选择在别人一进门的地方就可以看到大厅。明明有很多方法可以杀死彦建军,可是他偏偏选择了放血,因为这样满地的鲜血给人的视觉效果更加强烈,最终还是不满意效果,把死者的头颅拧了下来。这个凶手有着很强的表现欲掌控欲,他杀人不光只是为了报复,还有警告示意的意思。”阮的声音不快不慢,如同空谷里的幽兰悠悠绽放,声色如同泠泠的山泉溪水,像是在朗读一本书一样,声音再讲述着这样的心理活动,简直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
傅时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那个凶手的目的是什么?为了警告什么?我暂时没看出来。而且……”傅时宴顿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说。
“而且什么?”
“我觉得凶手心里素质不像是第一次作案,我觉得黄广贵的死可能与这件事还有一点关系。但是,我现在还没有找到他们之间的关联点。”
阮忽然出声道:“你不觉得彦文强和他的父亲母亲姐姐长的一点不像吗?他姐姐和他妈妈特别像。”
也不知道阮怎么关注了几个人的长相。
傅时宴回忆了一下,似乎确实不太着像。彦文强的父母都是单眼皮,彦文强确实天生的宽双眼皮,是个尖下巴。
傅时笑着对阮说道:“你这么说,你觉得彦文强不是彦建军的孩子?”彦文强不是彦建军的孩子,而是彦建军媳妇和别人的生的。
哦豁。这个猜想一下子把格局打开了。
傅时宴的脑海中立马出现了一个故事:“彦建军知道孩子不是他的,就和他媳妇算账,眼见彦建军的大怒和咄咄逼人,他媳妇把这件事告诉了奸夫,奸夫直接把彦建军杀死了。”
傅时想了一下,自我否认道:“不可能,首先我们分析凶手有表现欲。想要报复或者警示,来满足自己。一个奸夫这么狂?”
两人说着话,就回到了学校,李校长媳妇端了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饺子递给了傅时宴:“刚才正好在包过年吃的饺子,你没吃午饭吧,正好吃一碗吧。”
李校长媳妇无意中听到了傅时宴在和阮说什么“孩子”“彦文强”,就接话道:“这孩子可是他们家里宝啊。”
傅时宴正是好奇彦文强的事,李校长媳妇就加入了聊天,正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傅时宴接话道:“我今天见到他大姐,他和他大姐年龄隔的真大,好像隔了十几岁。”
傅时宴坐在圆桌一边吃饺子,李校长媳妇坐在另一边包饺子,手上的包饺子动作不停,感叹道:“应该隔了十六岁。是当初彦建军的媳妇柳映梅嫁到我们村里面的时候,上面还有一个婆婆。彦建军家里到他那是三代单传,她婆婆一直想让她再生一个男孩出来,可惜第一胎生的是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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