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洪此时两手叉着腰,眼睛微闭,见站在身后的伍怀岳问自己,缓缓地睁开眼睛笑道:“本来脑袋稍稍有点晕,现在一点感觉都没了,好像根本没喝酒似乎的,再一个,两个肾部位火辣辣的特别舒服。”
听到这里,郑为民呵呵一笑道:“华省长,这说明解酒的效果显现出来了,等一会儿,完事之后,不管从脸上也好,还是从你呼出的口气也好,根本看不到一点喝酒的迹像,也闻不到一点点酒气,这种解酒的效果非常奇特。”郑为民说完,华天洪呵呵一笑,开玩笑道:“好啊,小郑,你得把这种方法教给我们几个,以后我们也少受点酒精的毒害,就算跟人拼酒也不怕了。”
华天洪说是这样说,其实到了他们这个级别,跟人拼酒是不可能的,从他这个级别往上走,都是有身份的人了,喝酒比起市长伍怀岳这个级别,要文雅了许多,醉酒的机会几乎很少,应酬最多的其实就是厅处级干部,处在承上启下的位置,接触的人比较杂,不像省部级干部接触的人档次相当要高一些,所以有时喝酒还不能喝的太斯文。
正因为是这种情况,此刻,市长伍怀岳见郑为民还有这一手,想着把他弄到身边当秘书的愿望更加迫切了,正当伍怀岳分心之时,郑为民把华天洪的白色短袖衬衣往下轻轻拉了拉,然后笑着松开手,道:“华省长,好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华天洪在腰上摸了摸,然后转过身来,看着郑为民笑道:“效果不错,岂今为止,是我见过的最好的解酒方法。”说到这里,华天洪双手叉在腰上,笑眯眯地道:“小郑啊,这个方法能不能教给我们啊。”
“对呀,为民,你最好把这个方法教给我们,也让我们把祖国的传统中医发扬光大。”华天宇说完,四个人都哈哈笑了起来,郑为民笑道:“其实方法很简单,——————”郑为民先是简单的说了一下按摩方法,也是简单易学,然后话锋一转,笑道:“其实,这种解酒方法,最主要的还是这种药液,不好弄,这可是山里郎中祖传的秘方,老头脾气很倔,要不是跟我谈的对路,我请他喝酒,高兴之余,才给我展示了一下他的祖传,要不然,他才不会给我什么药液。”
华天宇是个商人,对于商机信息非常敏感,听到这里他突然感觉这倒是个可以投资的好项目,只要把山里郎中的秘方弄到手,就可以按药方种植中草药,到时批量生产,效益绝对好,华天宇脑袋转了一圈之后,笑道:“为民,这是个很好的商机,什么时候你带我见见这位山里郎中,说不定被我做通了思想,这可是个投资的好项目。”
见华天宇有这个意思,郑为民笑道:“行啊,什么时候华总我带你去看看,如果能成,那是最好不过了。”见华天宇真的想投资这个项目,桌上四人又把话题说到这方面来了,说说笑笑,因为有郑为民的解酒秘方,四个人干脆敞开肚皮,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场。
酒宴结束之时,为了再次验证郑为民解酒秘方的效果,在几位政商大佬的要求下,郑为民又用秘方给他们包括自己解了一回酒,这才高高兴兴地结束,伍怀岳和郑为民回省政府宾馆休息,华天洪回家休息,准备下午的省委常委北岛药业事件专题讨论会。
此时,谁也没想到,江洲市郊区一栋豪华的别墅里,三个人正在秘密酝酿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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