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衿懵了一下,气也上来了,靠,谁怕谁啊,他现在就走。
霁淮这个狗东西。
江子衿拉开衣柜。
一分钟后。
江子衿敲响了霁淮的门,急促得让谁听了,都知道他此时压抑着的怒火。
门咔哒一声,开了。
江子衿深深出了一口气,然后很平静很平静的,虽然后槽牙都有可能咬碎了。
“霁淮,我所有的衣服呢?”
霁淮脸上很平静如水:“被我藏起来了。”
江子衿脑门上蹦出一个巨大的问号。
江子衿完全不可思议:“你在说些什么?不是,你在干什么?你,你藏我衣服干什么?绝了,你,?”
江子衿怎么都没想到霁淮能干出这种事?
霁淮仿佛并不理解江子衿的大惊小怪:“我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
江子衿:“什么?”
霁淮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道:“小时候我不能吃晚饭,中午我就会藏一点食物。”
江子衿做不出任何反应。
霁淮:“如果我要什么东西,必须靠算计霁千河和孙雨欣,还有霁简才能得到。”
霁千河和孙雨欣是霁家那对夫妻,就是霁淮的养父母,霁简是霁淮的弟弟。
江子衿轻轻地反驳道:“我不是什么东西。”
霁淮:“我也只是让你搬进来。”
江子衿:“你没必要让我搬进来。”
霁淮道:“这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如果你有答案了衣服会还给你。”
说完,霁淮道:“还有事吗?”
江子衿似乎有点丧失了思考能力,默默地摇了摇头。
霁淮关上了门。
一会儿,门又敲响了。
霁淮打开门。
江子衿的脸木木的,显然是还没反应过来:“那你总得把校服还有黑色裤子随便挑一条给我吧。”
霁淮:“明天早上给你。”
江子衿:“哦。”
第二天早上。
江子衿抖了抖校服,指着校服上左胸前绣着的一个小小的,却异常醒目的霁淮二字,不可置信道:“你把你的校服给我干什么?”
霁淮脸上看不见一点心虚:“昨天我收拾的时候扔进洗衣桶了。”
江子衿:“……,你扔我衣服干什么?”
霁淮装聋。
江子衿:“……。”
霁淮你是不是底下换了个人。
江子衿:“那你穿什么?”
霁淮:“我还有一件校服。”
江子衿:“可这上面有你的名字,我穿这个是不是太怪了?”
霁淮:“那我拿一件白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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