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衿气死了:“ade,疼死了,霁淮你属狗的啊。”
霁淮的声音又冷,但冷中却掺杂了一些别的什么东西,他道:“你胆子挺大啊。”
江子衿疼死了,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知道还嘴:“我就胆子大怎么了,那你也犯不着咬我啊,靠,你过来,我也要咬你一口,气死我了你,咬的疼死我了。”
霁淮抓住江子衿要来抓他的手,俯下身再次在刚刚的地方叼起一块皮,咬了下去。
居然又咬!
江子衿快气疯了,拿拳头想去打霁淮,却被霁淮的手紧紧箍住。
江子衿无招可使,只好痛得大叫:“霁淮霁淮,你放开,艹,你放开,沃日,你放开。”
霁淮放开了牙齿,只是最后,轻轻的轻轻的,用舌尖触到了江子衿的皮肤。
江子衿因为这个触感抖了一下,但皮上的痛感剧烈,而霁淮还抽出了一叠纸巾,擦了擦刚刚咬过江子衿的地方。
霁淮道:“没出血。”
江子衿一巴掌扇到了霁淮的肩膀上,狠狠地,没留力。
“你有病啊。”江子衿骂道。一边骂又直接用拳头锤了霁淮一拳。
霁淮没半点反应,只道:“别让别人喊你江老师。”
江子衿满脑门问号:“别人爱喊就喊,你凭什么让别人不喊。”
霁淮:“我是你哥。”
江子衿指着他:“屁的哥,我不认了,冲你今天咬我这两口,咱俩恩断义绝,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靠,你快让开,老子要出去。”
霁淮目的达到了,让开了。
江子衿走出去一步,然后又扭过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继续走出去。
但霁淮吧,反倒因为那一眼,笑意沾染上了眉眼,极为生动鲜明。
江子衿愤愤不已,出了储藏室回到教室,发现自己的桌子还倒着,书还在地上躺着,更生气了,踢了一脚霁淮的桌子,才开始收拾。
余惊年和白禾稞过来帮他。
但两人捡一本书往江子衿身上看,捡一本书往江子衿身上看。
江子衿阴恻恻的:“看够了吗?”
白禾稞低下头不看了。
余惊年咳了咳,眼神游移了下,含糊不清地问:“江哥,你这怎么回事?”
江子衿没听懂他的混乱音,问:“你说什么?”
余惊年凑近了,在江子衿的耳朵边问:“你锁骨上不会是被霁哥搞出来的吧?”
江子衿:“我靠,你怎么知道?”
余惊年:卧槽,霁哥这么畜生吗?吸了这么一大片吻痕?
江子衿恶狠狠地说:“他以前也咬人?是不是有什么病?这种病还是有点可怕的。”他说着说着,也迟疑了起来,问余惊年:“霁淮不会真有什么疾病吧?”
余惊年:“啥?病?咬出来的?”
江子衿点点头。
余惊年:“额,霁哥没病,他,他可能就是,额,太生气了,你知道,霁哥那个人,平时冷冷淡淡的,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但哪个人没有喜怒哀乐呢,藏在心里哪行,可能他藏着藏着,就会有些异于常人的行为,其实这个不碍事的,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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