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海回到家里,就开始雕刻玉石,一直忙碌到深夜。
却说那伍北家,原是听张山海说明后天过来,但是第二天却不见踪影。
伍北老婆心里便有了想法,“当家的,你说这小师傅还会不会来?”
伍北说道,“别瞎想。只要他保我们家不出事情,他什么时候来不都一样?”
“实在不行,咱们搬家行么?”伍北婆娘说道。
“放屁,没听那小师傅说,咱们发家全靠了这栋房子。我们以前屁都没一个,自从回来之后,住进了这房子,才开始发家致富的。以前住这里的人听说也发达了。所以说明这房子风水好,带财。这么一个聚宝盆,你舍得放手?”伍北问道。
伍北婆娘摇摇头,“那还是不搬的好。这两天倒也奇怪,被那小师傅施展了一下术法,竟然一点事情都没有了。说明这小师傅的道行还真是不赖。”
“那当然,若不然,我会舍得花那么大的本钱?虽然这钱来得快,但也是咱们拼死拼活赚来的不是?”伍北说道。
“那他若是不来怎么办?”伍北老婆还是有些担心。
“那也没什么,这么小就这么有本事,将来会是无名之辈?我们现在就结交了他,将来要求他点什么,他也不好推辞。”伍北说道。
“我说要是他临时做的术法失效了,他人又不来,那可怎么办呀?”伍北老婆很担忧的说道。
“这倒是个麻烦。我想如果他真的不来,说明这术法应该不是短期有效,说不定他已经改好了风水局,不想让别人知道。你也知道,他是余大师带过来的,要是让余大师知道这个风水局这么容易布局好,那余大师心里怕是不平衡了。”伍北说道。
第二天,张山海又逃课。来到伍北家的时候,伍北两口子都很意外,当然也非常高兴。
“本来说昨天来的,但是法器没准备好。好容易请了一件合适的法器过来,放到你这里正好合适,然后我昨天又去购置了一些玉石,用来布置风水局。将来就一劳永逸了。你们不会以为我骗走了钱,不回头了吧?”张山海说道。
伍北心道,小小年纪,心机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嘴上却连连道,“没有,没有。以小师傅这么厉害的高人岂能将那么一点点钱放在眼里?”
“那你可说错了。我长这么大,还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钱。”张山海笑道。张山海越是不掩饰,伍北反而越是觉得张山海高深莫测。
“再过上几年,也许小师傅就再不会将那一点钱放在眼里了。我这几年因为生意去K很多回,那里的风水师可不像内地这样,他们都是高级职业,享受高级顾问级别的待遇。那里一个稍有名气的风水师,比一般的企业家赚的钱还多。随便给个人看相,少则数千,多则上万。看风水就更不用说了。”伍北说道。
张山海有些惊奇,他没想到阴阳师竟然还是一份高级工作。
“有什么好吃惊的。不管是我阴阳师门,还是牛鼻子的茅山道门,那些达官贵人要想让我们给他们去看风水,没有几条小黄鱼,那是想都别想。”黄士隐不屑地说道。
“几条小黄鱼,不也就是几千块钱么?”张山海说道。这个时候一克黄金大约一百块钱,一根金条一般是一两,不到四千块,所以,张山海也相当于从伍北手里拿了四条“小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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