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樾感动坏了,如果白师叔您的嘲笑声能够再收敛一点就更好了。
墨樾哀怨胜似浓云愁,狭长的眼尾染上薄薄的红云,眼中似是氤氲着湿气,欲说还休,凄凄切切的试图碰瓷沈听澜。
“听澜~~~”墨樾掐着嗓音,将一个调子走了九曲十八弯,生动演绎了何为“娇柔”造作。眼前一景直接让沈听澜幻视大猩猩刺绣般恶寒,说的更恰当些,那就是野猪栽花,壮牛穿花裙。
他被吓得鸡皮疙瘩直往外冒,躲得墨樾远远的才试探道:“怎么?”
墨樾更悲伤了,也不知是沈听澜的躲避还是白清柔更肆无忌惮的嘲笑。
说的就是你!师父你一路上的嘲笑声根本没有停过!墨樾悲痛欲绝,“别笑了!”
“蠢货徒儿,”白清柔更想笑了,直笑得直不起腰来,扶着一旁的静虚,“你怎么那么容易被骗啊!”
“师父!快帮我想想办法,那狗官让我十日内还清这笔账,师父您是知道的,我的钱全被偷了!”
墨樾现下是真一穷二白。
修真界的灵石与人界的银钱不通,他只有灵石,也是无能为力。
他恍惚记得白师叔身份尊贵,区区一千两,手到擒来。但白师叔只顾着幸灾乐祸,完全没有帮忙的意愿!
难得白师叔能够暂时放下百年前恩恩怨怨,笑得如此灿烂,便不要打扰了吧。
“若不是听澜你让隐瞒修士身份,我也不至于有口难辩,落地如此下场!你一定得帮我!”墨樾扯住沈听澜的袖子不撒手。
“嗯嗯嗯”沈听澜扒拉扯他袖子的人,一心只想离墨樾越远越好,对他的话只是敷衍道。
“那陪我一起卖艺吧。”墨樾道。
“嗯嗯嗯……嗯?”沈听澜敷衍着发现了不对劲。
他早就该想到的,墨樾是个坑死人不偿命的主,三年的熟识还没能让你看清他的真面目吗?沈听澜悲愤欲绝的在内心质问自己。
沈听澜躺在长凳上,压在胸口的大石让他喘不上气来,压迫的他的眼神中失去了高光。
还有,别以为我躺着就看不到白师叔你在一旁幸灾乐祸啊!
剧情书中,墨樾明明是一个杀伐果决的草根逆袭的拼搏奋斗型男主,怎么就变样了。沈听澜欲哭无泪。
墨樾拎着一把铁锤,拱手对围观群众道:“各位父老乡亲可瞧好嘞!”
没有任何的犹豫,没有一点缓冲,墨樾一锤砸碎石块,差点把沈听澜一起干碎了。
“好!”
“厉害!”
“这石头是真的嘞!”
“那娃没事吧?”
沈听澜坚强起身,展示自己完好无损。
又是一阵欢呼,其间夹杂着喝彩声以及“再来一个”的此起彼伏的声音。
谁喊的再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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