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年纪都那么小吗?” jaes忽然想到什么,问,“之前听lsa也叫你南姐。”
意识到这一点,南漪也觉出好笑,“好像只有lsa年纪比我小,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那拨同学都这么叫我。”
jaes说:“可能是你的气场比较像‘大姐大’?”
大姐大,挺ld sl的说法。
南漪抿了抿嘴,摇头,“就是瞎叫,我们几个没人论辈分。”
jaes挑眉,附和说:“好像是这样,我也发现了,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都不论辈分,互相叫对方哥哥姐姐。”
“你们现在的年轻人?” 南漪失笑,“你比我也大不了太多吧?”
jaes却不以为然,“三岁就是一个代沟,我们至少两个代沟了,还是差不少的。”
行吧,当事人都服老了,南漪自然不愿再探讨这个问题。
饭后,jaes说下周要去一趟墨尔本。他在悉尼经营一间自己的会计事务所,前段时间刚把业务拓展到其他城市。
“大约去一两周,回悉尼之后告诉你。”
南漪说:“好啊,回来我请你吃饭。” 出于礼貌,她主动关心,“对了,你那边新开的事务所招聘还顺利吗?”
jaes喝了口水润润喉,放下筷子认真回答她的问题,热情满满地说了半个小时自己对未来事业的展望。
果然,和精英白领聊工作是最安全的话题。
南漪拎着大包小包回家。
听到开门声,小贝往门口看了一眼,然后一个影子蹿走了。
南漪有点乏了,没力气去跟它躲猫猫。她将袋子往地下一放,瘫到沙发上开始刷手机。
打开微信,置顶群聊“集美今天运动打卡了吗?”亮着红点。南漪点开一看,有99+的消息。
她满眼震惊在聊天框敲字:【我就吃了个饭,你俩这都聊什么了?】
她发完往上翻了翻,其实也没错过什么特殊通知,无非就是两个姐妹在互相吐槽自己的上司和同事。另外,程了说最近打算回一趟悉尼找她们玩。
程了是三人群聊中的另一个成员,她和南漪还有吴小言是大学同学,只不过是不同专业。毕业之后程了由于各种原因,最后选择回墨尔本工作。她初中就跟着家里移民澳洲,爸妈常年生活在那里。
南漪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沙发里,在群聊里@程了,问她打算哪天回来。
【程了:就这两周吧,还没定,定好了告诉你。】
【南漪:好啊,提前跟我说,去机场接你。】
【程了:南姐,回来能住你家吗?】
南漪家有两个卧室,刚搬进来时本来打算招室友,奈何恰好遇到疫情。于是她索性放弃了这个想法,一直独居到现在。另一个房间便空出来,成了有一张单人床的书房。
之前程了回悉尼都是住在她家的,可即便是这样,每次回悉尼还总这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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