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未槿眉眼弯弯的,她说:“我现在有点飘。”
纪黎问:“哪里飘?”
覃未槿说:“这里也飘,那里也飘。”
纪黎不看覃未槿了,丢下一句:“不知道不知道。”
两人一同上了十六楼,去了覃未槿家,纪黎让覃未槿去洗漱洗漱就马上去床上躺着。
“能睡的话睡一觉。”纪黎把客厅小灯打开。
覃未槿问纪黎:“你呢?要走了吗?”
多委屈啊,看起来还真有可怜那味。
纪黎说:“当然留下来陪你啦,”纪黎也说:“你是有些脆弱,都会这么说话了。”
覃未槿:“本性暴露罢了。”
算是应回了之前的话题,纪黎说“好好”,就把覃未槿推到主卧去了:“去洗洗。”
覃未槿洗漱,纪黎就找了自己亲爱的妈妈。
她说她有个朋友淋雨了有点感冒,又渴了点酒现在头痛,早上还运动了,问妈妈要紧吗?
妈妈问了喝多少酒,又问了有没有其他症状,最后告诉纪黎问题不大,多喝多排多休息,喝了酒也不好吃药,反正就是休息。
纪黎说好嘞。
没有结束,妈妈又问:你哪个朋友?
妈妈:楼上的那位吗?
纪黎一个惊讶:你挺会猜
妈妈:其他朋友你会直接说名字
纪黎竟然没有发现自己在妈妈面前有这个规律。
既然这样的话:她叫覃未槿
妈妈:好特别的姓
纪黎:是啊,我第一次遇见
妈妈又问:你是不是喜欢人家?
纪黎:是啊是啊,这不是在当舔狗嘛
妈妈:【流汗】
妈妈:头痛了就多休息,你没事的话多陪陪人家
纪黎:知道咯
纪黎总觉得妈妈哪里不一样了,但具体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一样。
纪黎照着上次覃未槿给她倒水,也拿了杯子去饮水机那给覃未槿倒了一杯。
覃未槿正好出来,纪黎就十分贴心地把水递上。
顺便也贫一句:“大郎。”
覃未槿笑着把水接过去,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下。
哎呀太乖了太乖了。
覃未槿把杯子给纪黎:“领导指示。”
纪黎仿佛这里是自己家,指着覃未槿的卧室:“走,上床。”
说完这话纪黎就顿住了:“哦不是,”她又说:“哦也是,”她再:“额。”
不该补话的。
多余了。
覃未槿这次却没有假装听不懂,而是说:“纪黎,你调戏我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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