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渐远,陆烟深玩得高兴极了,“仙女老师,你看这个棍子……”
苍渊被他弄得身心俱疲,胸腔像被人扔了一把火,陆烟深还跪在他的身前,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儿一般手指戳来戳去,时不时还要揉一把。
“陆烟深,你明天醒了会忘记你做过的事吗?”
陆烟深思考了一下,“我记性很好的。”
苍渊无意趁人之危,但他现在也确实走不了,生怕再来一个老师,他去先把门反锁上。
一转身他接住了一个醉猫,陆烟深扑进他怀里,抓起他怀表的链子轻轻抚摸起来。
“这个有点眼熟。”陆烟深一脸笃定,“我好像在一个所有人都背着长枪的地方见过,有一个很高大的男人,他穿着一身军装……”
陆烟深努力回忆着,但很快脑袋像针刺似的疼起来。
苍渊把他抱起来放在办公桌上困在中间,“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烟深坐在桌上抓不到东西,有些没有安全感,便偷偷用手指卷着银链,“我喜欢这个。”
苍渊的怀表是他幼时祖母送给他的一个旧物件,他们人鱼一族重视传承,他以前在海里,后来上了岸就一直把这个怀表带在身边。
人鱼不会轻易出海,一旦上岸就很少会回深海——只有找到伴侣或者死亡才会再度回到那个冰冷的地方。
别人都不能碰他这只怀表,但苍渊却解开扣子,古朴带着厚重年代感的怀表被苍渊珍惜地放在他的手上,“拿好。”
“你上次跟我说过一句话。”苍渊说。
陆烟深说过的话太多了,他想不起来,苍渊继续给他提示。
“你说完,我很生气。”
陆烟深想啊想,脑子都快成浆糊了,他终于想起来了,“苍渊老师,你能不能亲亲我?”
苍渊喉结滚动了一下,“好。”
他如愿以偿吻住了柔软的唇瓣,在他的办公室,他和……小猫在接吻。
这种强烈的背德感令苍渊退却,然而内心深处涌上肆虐:那又如何,他生来便是人鱼的王,扛着深海的重任,他克制隐忍多年,游走在这繁华世间,眼下喜欢一个人也要拱手相让吗?
那他这个位置坐得还有什么意思。
甜甜的果酒香流转在唇齿间,苍渊没接过吻,他轻柔地舔食啃咬如浆果般饱满香甜的“果肉”。
陆烟深被亲得七荤八素,像平白被灌了几瓶二锅头。
苍渊一边吻他,一边脱掉西装外套,衬衫包裹下的肌肉竟然丝毫不文弱。
他扯掉衬衫顶端的扣子,像礼义廉耻短暂地被撑开了个口子,贪念得以浮出水面。
牛仔裤非常修身,苍渊仍不满足地用掌心包着软软的蜜桃,牛仔裤和西裤摩擦生电,带起一阵酥麻。
陆烟深被吻得满脸通红,眼睛包着泪水,殷红的唇肉被破坏得像即将凋谢的花瓣,散发着令人上瘾的弥留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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